這話倒是把謝溫儀哄的開心不少,心裏的不高興少了大半。

    隨著一盤盤的菜肴往外麵端,到後麵布滿整張餐桌時,年夜飯終於是可以開始享受了,一家人圍坐在桌邊舉杯痛飲,客廳裏回蕩的全是歡笑聲。

    謝溫儀讚歎葉故深的廚藝是越來越好了,讓他有空時多下廚。

    香醇的幾杯紅酒把沈泛小臉都喝得紅通通,醉人極了,又因貪戀葉故深的廚藝而多吃了一碗飯,酒足飯飽後,像隻貓兒一樣,眼神都是懶懶的。

    葉瑋庭是個傳統的人,吃完飯就守著電視等著春節晚會的播放,早早給自己準備了一壺熱茶和花生瓜子,後來,謝溫儀和葉佳傑也過去陪他。

    江城雖然對煙花爆竹管製的很嚴,看到就要給予重罰,不過在這個喜慶的日子,安監局還是會放寬一些態度,讓大家高高興興的以煙花迎接新年的到來。

    沈泛想看看煙花,順便吹吹風驅散一下心裏的熱氣,遂和謝溫儀說了一聲,穿上大衣準備去附近轉轉,然而葉故深不放心她一個人,陪著她出去。

    夜晚有點涼,冷風吹到人脖子裏有些涼颼颼的。葉故深覺得沈泛縮著脖子撅嘴的樣子就像企鵝一樣,不由莞爾一笑,將自己的圍巾解下來給她圍上。

    出了別墅後,兩人並肩走在寬闊而幹淨的街道上,一盞盞造型優雅的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的極長,影影綽綽的,有時候因為靠的近而合在一起。

    葉故深瞧了瞧她的側顏,在暖黃的燈光下令他著迷不已,看了許久才舍得收回自己的視線,隨意問道:“上次去銀屏山祈福時,惠真大師有和你講什麽嗎?”

    “也沒說什麽。”沈泛將小臉往圍巾裏埋了一些。這圍巾是葉故深的,上麵自然染上他的氣息,熟悉而冷冽的讓她小臉紅了一分:“就是給了我一個小小的錦囊。”

    “有什麽東西嗎?”

    “不過是一張小紙條而已。”沈泛唔了一聲,想到那錦囊應該是在口袋時,伸手去翻了翻,果然在大衣的左邊口袋摸出的錦囊,然後遞給他。

    藏在錦囊中的紙條是淺淺的明黃色,展開的大小不過一指來寬。

    瞧見上麵的文雅小字時,葉故深眉頭輕輕皺起,不由偏頭過去看沈泛,有些不解的問道:“睿涵這兩個字是什麽意思,是有什麽講究嗎?”

    “深哥,你問我?”沈泛眨了眨漂亮的眼眸,吐槽般地說道:“深哥你這麽聰明的人都不知道的話,我這個理科廢就更加不知道了”

    “你這是嘲笑我嗎?”葉故深沉沉笑著,大手在她腦袋上輕柔的時候,還不動色的往她那更靠去,讓兩人貼的緊一點,“不過,惠真大師給字肯定是有原因的。”

    “難道是運勢不好需要改名?”

    葉故深輕輕嗤了一聲,慵懶隨意的瞟了她一眼:“惠真大師從不給人看運勢的。就是知道有人運勢不好也不會做聲,更不會贈送這些東西了。”

    “說什麽都不是,那你倒說說是什麽意思?”沈泛撅著小嘴悶聲嘀咕,“聽說現在很多人都喜歡請大師給自己小孩取名,這不會是給小孩取的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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