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中午,女人又來了一趟,後麵還跟著一個短頭發的小女孩,身上的舊毛衣灰撲撲的,就站在屋外的台階上,大眼睛好奇的往屋裏瞧著。

    沈泛拿著房間裏那唯一一張椅子站在門邊,心裏下了狠心,本來想趁女人再送吃的進來就狠狠朝她頭上輪上幾椅子,摸索著拿鑰匙打開鐵鏈走人,瞧見台階下的小女孩時,心裏一下就軟了。

    她想,這女人也是苦命的,就是自己打昏她開了鐵鏈跑出去估計也走不了多遠,自己對這個地方不熟,如果跑出去又被人抓了怎麽辦?回來會不會遭到毒打?

    見女人把一碗米飯放在桌子上,端著早上那碗白粥就要出去時,沈泛心神一動,兩手在牛仔褲兜裏摸索了一下,心裏慶幸,好在那糖還是在的。

    她把糖果塞到女人手裏,也沒說什麽話,往後退了兩步。

    女人瞧了瞧手裏那枚幾乎被壓變形的糖果,朝沈泛好奇的瞧了一眼,然後端著碗走了出去,依舊是幹淨利落的上鎖後才離開。

    想到葉故深上次說的話,沈泛就慘笑,善良確實不能拿來吃,有時候還要付出代價來,不過她要賭一把,看看能不能博得這個女人的一點同情心。

    沒過幾個小時,天就完全黑了下來,屋裏僅有的一些光亮也被淹沒了,沈泛裹著被子縮在角落裏,幾頓沒吃飯,腦袋昏沉的厲害,嘴唇都有些泛白了。

    就在她迷糊的要睡過去時,隱隱聽到門外有開鎖的聲音,還伴隨著有點傻傻的笑聲。

    聽到這男性化的聲音時,沈泛猛地驚醒過來,摸索著把放在身邊的椅子給緊抓著,貼著牆壁站了起來,緊緊盯著大門那裏看。

    一個男人推開大門走了進來,看身形不高,頂多在一米七左右,很瘦,走路還有些瘸,沈泛就是借著月光也看不清他的樣子,就聽他嘴裏傻傻的笑著,往自己這裏走了過來。

    見沈泛輪著椅子貼著牆時,那男人嘴裏咕噥了幾句,說的是方言,傻傻的笑著,朝她越走越近,往前走了一點後,直接想伸手把她給拉過來。

    沈泛聽著他那傻笑心裏直發毛,手中的椅子直接朝他腦袋上砸了過去,可惜幾頓沒吃飯力氣有些小,椅子砸在他身上軟綿綿的,甚至還被那男人抓住了手腕。

    “別碰我!”沈泛淒厲的叫著,朝著他手腕就狠狠咬了一口,等他嘶嘶叫著鬆了手時趕緊連滾帶爬的往大門外跑去,手和腳上的鐵鏈被限製住,直接讓她摔倒在門邊上。

    男人叫嚷著跟了上來,語氣裏似乎還有些不滿,見倒在門邊的掙紮著要爬起來,扯著她頭發,直接騎在她身上,手往衣服下擺裏鑽。

    手掌那粗糙的觸感幾乎讓沈泛更加淒厲的尖叫了起來,身心崩潰,使勁的掙紮著,不顧頭皮被扯的疼痛,兩手直接往他臉上抓了過去,狠狠的在他臉上抓了幾下。

    男人吃疼的叫著,有點動怒了,一手抓著沈泛的長發,一手把她那兩手給拍開,惡狠狠的叫罵了兩句,一個巴掌還沒往她臉上扇去,腦袋上就挨了一記。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