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希金

    我躺著,五內如焚——/臭蟲在將我叮咬/對麵還有光和喧囂!/我聽到,大家在舞蹈……

    她曾約好在此時/溜到我的身旁/我像狗一樣等待/卻不見任何跡象。

    ——尼采

    女友!——哥倫布說——不要/再信任任何熱那亞人!/他總是凝視藍色的遠方——/最遠處過分將他吸引!

    最珍奇的對我很寶貴!/熱那亞——它已沉沒而消逝——/心啊,冷靜吧!手啊,把好舵!/前方是海洋——是陸地?——陸地?

    讓我們牢牢站穩腳跟!/我們永不能走向歸程!/向前看:遠遠迎候我們的是/一個死亡,一種榮譽,一種幸運!

    ——尼采

    啊,神奇呀!他依舊在飛?/在高升,可又不再扇動雙翼?

    究竟是什麽將它托舉、提升?/什麽是他的目標,什麽將他束縛、吸引?

    現在,他生活於蒼穹,遠離塵囂/宛如星辰,永恒不朽/無論誰羨慕他的飄飛/他都予以同情,隻顧高翔於天。

    啊,信天翁呀/你以永恒的動力推我扶搖直上九霄/每當我將你馳念/不禁淚若江流——誠然,我愛你!

    ——尼采

    青年男子誰個不善鍾情?/妙齡女人誰個不善懷春?/這是我們人性中的至聖至神;/啊,怎麽從此中會有慘痛飛迸?

    可愛的讀者喲,你哭他,你愛他/請從非毀之前救起他的名聞;/你看呀,他出穴的精魂正在向你目語:/請做個堂堂男子喲,不要步我後塵。

    ——歌德

    噢,玫瑰姑娘,我受到了幽禁/但別為你給的枷鎖感到愧羞:/同樣地,那月桂叢中的夜鶯/本來稱王於林間有翅的歌手/他就靠近美麗而驕矜的玫瑰/在她的幽禁中快樂地棲息/並且溫柔地歌唱給她的心扉/在蕩入神魂的幽暗的夜裏。

    ——普希金

    愛情的噴泉,靈活的噴泉!/這裏是兩朵玫瑰,我的禮物/我愛你的不停的絮語/和你的詩一般的淚珠。

    你噴出銀白色的水塵/像寒露一樣灑了我一身/啊,噴吧,噴吧,暢快的水泉!/淙淙地,把你的往事鋪陳……

    愛情的噴泉,傷心的噴泉!/我要問一問你的大理石牆:/我看過了對這遠邦的禮讚/但瑪利亞怎樣了?你卻不響……

    你後宮裏黯淡的一顆星!/難道在這裏你也被人遺忘?/難道瑪麗亞和莎麗瑪/不過是詩人的美麗的想像?

    難道她們隻是幻覺的夢/在那幽暗的荒原之中/給自己描繪的瞬息的影子/隻是心靈的模糊的憧憬?

    ——普希金

    即令我,這贏得美人兒心許的人/有神聖的金環保留住她的倩影/和秘密的音信,那長期痛苦的酬報;/然而,在寂寞的別後,如此令人苦惱/沒有任何東西能愉悅我的眼睛;/沒有任何東西,即令是戀人的饋贈/我悒鬱之情的慰藉,愛的神聖保證/也不能稍減這熱狂無望的愛之傷痛。

    ——普希金

    麗莎一愛就心驚/夠了,這兒有沒有騙人?/請小心吧——很可能/這新的狄安娜女神/藏起了溫柔的熱情/並且以羞怯的眼睛/正在你們之間搜尋:/誰會幫她失足、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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