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想解解饞,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白露淡淡掃了一眼將自己合圍的幾個船員,解饞?不會傷害?當她是弱智不成!

    “給你們一分鍾離開我的視線,否則後果自負。”白露這話是憋著悶火說的,原本對於打擾到自己嚐試感官共享的閑雜人該給點教訓,但是想到蘇貢的提醒,考慮到在船上最好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便半忍了。

    不過,很顯然對方幾人並不識時務。

    在膽大的伸手向前時,白露毫不猶豫地抬腳踹向了那人的膝關節,又準又狠,對方吃痛導致關節打彎、雙腿不平衡、當場屈倒在地。

    也許是頭一次做這樣的事,另外幾人一下子蒙了,不是說輕而易舉就能得手的麽?為什麽會這樣?

    “帶刺兒的?一起上!”

    於白露而言,踹一個還是揍三個的區別不大,反正都是同一技能水平的普通人,人多的本質也隻不過是相互壯膽罷了,這種唬人氣勢在真正有實力人的麵前,堪堪紙老虎而已。

    劈裏啪啦一陣拳腳,五分鍾前還是氣勢洶洶準備霸王硬上弓的三人被揍趴下了,白露提溜著最先出手的那人前襟往護欄外比劃,結果嚇得麵如白紙,哇哇直叫,其他兩人見狀也大驚失色。

    “回去告訴鼓動你們的人,如果納瓦號還想在東南亞的港口靠岸,那就別惹了不該惹的人!滾!”

    白露反手一丟,將那人砸到了另兩人的身上,三人一並連滾帶爬地跑走了。

    轉身目視海麵,其實白露一開始就看出了那幾人是第一次為非作歹,因為開口說第一句的那個人滿臉緊張,身體打哆嗦、連聲音都在顫抖,而且,哪有幹壞事的人把時間選在太陽還沒落山的大白天呢?

    不然,白露也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他們。

    至於她最後甩下的那一句,顯而易見,幾個新人是受到他人的慫恿,被推出來當探路的石子罷了。

    夕陽的餘暉如橙色的紗幔鋪在海上,泠泠的波光中有飛魚接二連三地躍出海麵,它們長長的胸鰭一直延伸到尾部,整個身體宛如織布的長梭,在海水表麵時隱時現、破浪前行。

    如此亮麗的風景線卻沒有讓白露愉悅多少,因為之前那隻被控製的海鷗已經撲騰著飛走了。

    回憶著剛才那隻肩背石板灰色的海鷗,它因為受到自己的精神力控製而離群,當時孤零零地站在船邊欄杆上扭著白色的頭頸,透過它那黃色的虹膜所看見的事物與人類完全不同,就好像平時的拍照加上了特殊色調的濾鏡,十分新奇,可惜後來被打斷,白露的?精神力對海鷗的控製一中斷,它立刻飛離了納瓦號。

    “哎,沒有海鷗可以練習了。”白露朝著海麵以及半空,好一會兒都沒有看到鷗群經過。

    因為海鷗常著陸於淺灘、岩石或暗礁周圍,群飛鳴噪時,意味著航行若不改變線路,八成會有撞礁的危險,所以,沒有群鷗盤旋鳴噪不止,也算是件好事。

    白露在默數了一隻飛魚躍出海麵後,在空中停留了長達25秒時,微微驚詫,接著凝神細察,這隻遠看像梭子的飛魚其實形態類似鯉魚,鳥翼魚身、頭白嘴紅、背部有青色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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