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在聽到大副說要送他們去什麽飛碟形新島嶼攝影時便起了疑,現在聽到蘇貢的話,相當於作了驗證,果然不錯,這是在撇開外人的意思。

    “那個碟形島嶼你們之前去過麽?是否安全?”白露問。

    “沒去過,第一次聽說。”蘇貢也不清楚具體情況:“遠洋艦並不固定航線,所以我們少說也要花十來天才能到達他們指定的第一個坐標。”

    “至少十來天?這麽久?”白露想了想,收回了驚訝,茫茫大海、無限遼闊,許多遠洋船的出海都是按照“月”甚至“年”來計時的,一兩年不靠岸極其正常。

    “東家,說實話,咱這船已經算規矩了,但還是挺亂的,真要是有個什麽事便直接將人丟到海裏去了也沒人管。”蘇貢十分擔憂白露的安全。

    “你說的……我大概知道。”白露這幾天弄明白了為什麽同屋的兩個女孩為什麽寧可悶著也不願意出門的原因,實在是被那些船員越來越放肆的眼神和有意無意的觸碰給嚇怕了。

    “東家,我們知道您不是普通人,但不管怎麽說,您在這納瓦號上都隻是一個人,您別多心,我和阿麥是絕對站在您這邊的,我想說的是我們勢單力薄,還是小心為上啊!”

    “嗯嗯知道了,對了,你們和對方接觸時,他們是怎麽拿物資的?”白露非常關心銜接問題。

    “一般都是我們靠近遠洋艦,然後用起吊機遞過去。”蘇貢說得肯定。

    “額,起吊機?”白露一頓:“那你們船上的人不上他們的艦?”

    “放滿物資的集裝箱的確都是這麽吊過去的,不過還有一些東西是人送過去的,我們這邊上小船,然後那邊吊上去。”

    “哦,這樣啊。”白露思考:“那我首先得確保明天不被強行驅趕到飛碟島去,而且,聽你剛才的意思,這碟形島嶼也不是個好去處。”

    “是啊,那島沒開發,若納瓦號到時候不回頭去接人,估摸著三年五載都不一定能遇到旁的船路過。對了,東家,老傑克來了!”蘇貢突然神秘道。

    白露嗬嗬一笑:“就是那個卷頭發、大胡子的傑克?斯密斯吧,連名字都不掩飾,還真是傲慢,不過就衝他那不願與人交流的孤僻樣,就沒人會去主動靠近,整一個‘生人莫靠近’的意思。”

    “老傑克並沒有透露他的打算,我擔心他會放什麽大招殃及我們,您知的,怪人有怪癖,殺傷力也是極強的。”蘇貢的臉都皺到一塊去了。

    “我們已經誠心誠意跟他談過了,既然他明確拒絕了兩方合作的提議,那我們也犯不著死乞白賴,至於雙方目的,那就各憑本事吧!不必理會他了。”白露下了定論。

    “是,明白!”

    ……

    回到艙房,同住的藍家姐妹並未再各自戴個耳機自娛自樂,她們滿麵愁容,頻頻抬頭看向白露、欲言又止。

    白露看出兩人有話要說,而且也大概猜到她們想說什麽,隻不過人家不開口,自己又何必眼巴巴地主動說要提供幫助呢?

    心裏冒出這個念頭時,白露明白如今的自己已經比以前要理智得太多了,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冷靜旁觀的態度甚至還有一絲冷漠的意味。

    不過,這個世界越來越奉行“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落井下石已經是良善,更何況還是那句話:幫你是情義,不幫你是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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