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想在遊輪上愜意地吹海風,但又不想去甲板上和旁人擁擠的,那就得花多點錢去住套房或者陽台艙,不過納瓦號不是專門的客運遊輪,所以根本就沒這設置。
“出來!新來的都出來!”
白露與眾人到甲板上時,船已經離港了。
納瓦號上的東西和想象中一樣,就沒看見哪樣是鋥光瓦亮的,從廊道上的扶手到甲板部的物料、屬具、綁紮器材和勞保物品等,其中的七成以上看起來都是使用多年、鏽跡斑斑,在鹹腥海風的無孔不入之中,還真有種“複古船舶”的即視感。
說白了,就是一個字“舊”。
“我是納瓦的大副,有三點說在前頭。”
“第一、你們上交給旅行社的隻是搭船費,就是那四個房間的錢,其餘的吃喝拉撒一概不含。也就是說,在船上吃飯得另交錢。”
“第二、你們攝影愛怎麽拍就怎麽拍,這個我們不愛管,但是,如果拍了不該拍的,或者有誰愛管閑事的,那就別怪我們把他送下去喂鯊魚了。”
“第三、交錢吧!”
大副的話說完後,有些人哪怕麵上有些掙紮的,也都摁回了心裏,船已經離港,他們現在是人在砧板上,不得不聽話。
客觀來說,旅行社收取的出海費用的確是低,後麵補交錢就跟後續算賬的強迫購物一樣,出門在外不得不看開些,況且對於白露而言,她有沈七這麽個超級白富美提供強大的財力支持,所以為接下來幾天的三餐掏錢倒沒什麽猶豫。
大部分人的識相和幹脆讓大副的黑臉沒再陰沉下去,他又補了一句:“想要提高夥食檔次的,自個兒到時候再加錢。”
眾人散去。
白露在回房間的途中,遇到了阿麥,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阿麥應該是刻意在路上等著的。
“東家,您怎麽真來了啊!”阿麥臉上的表情有點急:“您還有另兩個妹兒上船時,我聽到他們議論,說是想……您懂的!反正晚上千萬別亂晃悠,船上的旮旯特別多,真要是出什麽事,喊破喉嚨都沒人管。”
“嗯嗯,我知道,會注意的!”白露自然明白阿麥指的是什麽,這一茬她早就想到了。
“我在船上是廚工,給大廚打下手的,不忙的時候能溜一會兒,蘇貢是一級水手,隻有在不輪值而且水手長沒安排的情況下才能出來。”
“行,我知道了!”
……
白露回了船艙,一個空間相當狹小的地方,也許是因為預期與現實的差距太大導致情緒低落,所以兩個之前被定義成“聒噪”的藍家姐妹此刻還比較安靜,她們各自掛著耳機聽音樂、或者看視頻什麽的。
其實,白露進門前有分出一絲情緒想過,兩個女孩若是再像電梯裏初遇時那樣吵吵嚷嚷,她不介意出手管教一下。
不過,此時相安無事,自然更好。
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沒多久就到了午飯的時刻,按照喇叭和沿路的指示牌,眾人到了納瓦號的餐廳,或者叫食堂更接地氣一點。
平時船員們都分散在船上的各個崗位,隻有在吃飯時才會聚在一起,所以三五成群地抓進聊天嬉鬧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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