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在《道德經》中說:“是以聖人抱一為天下式。”從這句話來看,作為領導者,如果抱住了“一”就是聖人,否則,雖不能說是昏君,但絕不是聖人。可憐的是很多作領導的連那個“一”是什麽都不知道。我們知道萬事萬物都會歸到其背後那個“一”上去,那麽作領導的那個“一”到底是什麽呢?古人為什麽非要強調這個“一”?因為自然界有一個不能推翻的原則,即越簡單的東西越容易記。曾參在《大學》中說:“為人君,止於仁。”《易經》中說:“聖人之大寶日位,何以守位曰仁。”可見領導的那個“一”就是“仁”。

    在實際生活中,我們經常把“仁”和“慈”連起來用。比如說“仁慈”。這也隻能說明它們有共同點而已。曾參日:“為人父,止於慈。”可見“仁”和“慈”是有區別的,但很少有人注意這些共同點和不同點。我認為它們的共同點都體現了一種愛。比如,子曰:“天子愛天下。”父母愛子女就更不用說了。“仁”是通過機會平等來體現愛。比如我們常說的機會麵前人人平等。機會平等必須滿足這樣一種要求,即每個人的崗位確實和自己的德、能相匹配,而不是靠裙帶關係,不是靠權錢交易得來的,是幹出來的,不是“跑”出來的。“慈”是通過結果平等來體現愛。作為領導不能亂搞結果平等。因為亂搞結果平等,社會各行各業就無效率而言。比如幹多幹少一個樣,結果大家都會餓肚子。但也不能把貧富差距拉得過大,否則也會出現社會矛盾,所以還要搞再次分配。比如現在的最低生活保障和轉移支付。在一個家庭裏麵因為血緣關係的原因,大家認可結果平等。比如老大年齡大,幹的多,老二年齡小,幹的少,結果穿的、吃的都是一樣的。如果在家庭中也搞機會平等,那麽小孩子就餓死了。

    “仁”的愛,一方麵通過機會平等來體現,另一方麵是通過懲惡來實現。前者是從正麵提升愛,後者是從反麵提升愛。因為人們在建造天堂的同時,也孕育了邪惡。因此孔子說:“唯仁者,能好人,能惡人。”有些領導老想做好人,不想做惡人,那麽這個領導就是個爛好人,剛坐上領導的位置還可以,時間一長局麵就維持不下去了。還有的人,沒有做惡人的能力。比如,有些人說我也不錯啊,領導怎麽不給個位置坐坐,就是你能做了好人,做不了惡人,隻有“仁”的一半。穩定局麵隻是事業的開始,一個領導還要有創造力,要有克服困難的勇氣和方法,不能僅僅是以會議傳達會議,以文件傳達文件。如果自己僅僅是個傳聲筒,那麽除了平庸以外,絕不可能有任何作為。所以孔子說:“仁者,先難而後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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