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劍掉在地上,一聲作響。

    璠佲顧不得自己占著血絲的頭發,正在流血的臂膀,就要向木屋中走去。溫萍不明所以,正在自己從地上爬起來,卻看見璠佲體力不支的到下去。

    “哎,你這是怎麽了?”溫萍笨拙地走到璠佲的身旁,著急地搖著璠佲,看著他,不知道要怎麽辦。

    她找不到幫手,又心中著急,心中竟然出現了一種不同的感覺,她抬起手,手指纖長白淨,指尖發出瑩瑩藍光。

    溫萍站起來,用手指向四周畫了一個圈,沒想到,竟然形成了一個空的圓球,正如那個醫治蒼溟的醫罩一樣。

    那個圓球將璠佲吸入其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將璠佲身上那些小傷口迅速修複,可那些大傷口,隻能慢一點了。

    到了晚上,璠佲在醫罩中醒過來,他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起身四望,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累地睡著了的溫萍,心中升起了一絲憐惜。

    溫萍聽到響聲,便也醒過來,看到已經恢複大半的璠佲,便趕緊跑過來,隔著醫罩問他:“你好些了麽?”

    璠佲看著臉蛋稚嫩的她,想起自己早些時候那樣凶橫的樣子,想必是嚇著這個小姑娘了。

    璠佲看著自己渾身的傷疤好了不少,又有醫罩護著,他看看溫萍,心中似乎知道了些什麽。

    但他還是起身,要走,拿起自己的佩劍,轉頭對溫萍說,“今日多謝姑娘救命之恩,改日若是有機會,璠佲一定親自拜謝。自然溫萍花失蹤,那璠佲怕是又要上路了。”

    接著,不給溫萍反應的機會,他便衝出木屋,消失不見。

    溫萍看著他的身影,和身上的佩劍,那句未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她關上木屋,坐在桌子前,卻發現璠佲的一塊佩玉留了下來。

    溫萍將那塊佩玉放在心口,感受尚存的餘溫。

    五年後,當溫萍清晨打開木屋時,卻看見麵容略有變化的璠佲站在門口。

    溫萍喜出望外,差點要上去抱住璠佲,卻又認識到這樣對隻見過一麵的他們來說不妥。

    便又退回一步,低著頭說:“你回來了。

    璠佲看著溫萍已經從一個稚嫩的小姑娘變成了一個窈窕玉立的姑娘,不變的是那雙清澈的眼眸。

    便看著溫萍說:“璠佲當日說必定回來致謝,又怎有毀約的道理。隻是這次,到溫萍你這,沒那麽費勁了。”

    溫萍也不去細想璠佲的話是什麽意思,隻想將璠佲留下。

    這五年來,她不是沒有見過別人,隻是那些人一聽說她的名字叫溫萍,心中升起的貪婪便讓溫萍的醫罩消失,而他們自己,也消失了。

    溫萍不知道是怎麽怎麽回事,可是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太多了,她也懶得去想了。

    璠佲走到屋子裏,看著比自己走時多出的幾件擺設,他的玉佩被溫萍放在自己的枕頭邊。璠佲的臉一紅,沒有說什麽。

    “你就不好奇為什麽當時我會那麽倉促的離開嗎?”璠佲問著正在為他倒茶的溫萍說。

    溫萍一怔,說:“大約,是與那個叫茹菁的女子有關吧?”

    璠佲點點頭,神色漸漸暗淡下去,:“我與茹菁是兄妹,從小便相依為命,知道有一天一位仙人下凡時見我倆可憐,便將一些仙術傳與我們。不然,我也沒法走過莽原。

    可是茹菁有天突然走火入魔,若是沒有溫萍花救她,她凡身肉體,根本無法撐住,隻有死路一條。

    沒有找到溫萍花的我,繼續尋找其他任何可以救她的草藥。茹菁熬過一年,終於還是撐不下去了。當時的我悲痛欲絕,為她的死而荒廢修煉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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