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腳好多了吧“雖然我不清楚你的體質,所以也無法達到全部醫治,但是在醫罩裏麵,所有的傷痛都可以好七八分。”

    文聘看著蒼溟的神色,以為他是不滿意治療的效果,便解釋到。

    蒼溟連忙站起來,腳還是有些疼痛,但已經不影響走路,他雙手微微做了一個作揖:“謝謝文聘姑娘幫助蒼某,蒼某感激不盡。”

    接著,蒼溟將手手放下,他的眼睛盯著溫萍,像是想從她的神色中發現破綻,既然這個姑娘叫溫萍,那一定是與溫萍花有關係。

    但是具體是什麽關係,蒼溟現在也不清楚。

    溫萍不管看誰都是一副霧蒙蒙的神態,那雙幽藍的眼睛明明那麽美,攝人心魄,如同藍寶石般,但是卻在寶石的光輝上蒙上了一層薄紗,顯得迷茫。

    “溫萍姑娘,可知道溫萍花在何處?既此處是莽荒邊境的中心,那根據記載,溫萍花就在此處。蒼某急需溫萍花救人。若姑娘不介意,可否幫助蒼某。”

    蒼溟繼續看著溫萍,溫萍的臉上總有著中原女子不常見的憂鬱和氣質,仿佛她的眼神下總是隱藏著心事。

    “這的確是莽荒邊境的中心。我不知道你所說的溫萍花是什麽東西。你們每個人進來都是問我這句話,他也不例外。”溫萍對著蒼溟說。

    她手一揮,手上的鈴鐺叮當作響,出現了一副畫麵。

    畫中,一個清秀的男子腰間別著一把長劍,一身白衣,頭發用一個青色的發帶束起,看起來陰柔羸弱,眉宇間卻透露著一絲英氣。

    “這是誰?是他拿走了溫萍花嗎?”比起關心這個男子是誰,蒼溟更關心的是這個男子是否先他一步取走了溫萍花,若是溫萍花不在,他拿什麽給蒼荷?

    蒼溟的語氣突然緊張了起來,他的腳似乎也更痛了一些。

    “不,他沒有拿走溫萍花。他隻是百年前的一個過客。可是他囑咐我的話,我卻從未忘記。”溫萍將手放下,鈴鐺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小小的木屋裏。

    這個木屋,一點一滴都是她與璠佲的回憶。

    當年,璠佲一身傷痕的闖進她的木屋,眼神裏滿是錯愕與殺氣,手上拿著劍,另一隻臂膀上卻在不停的流血。

    而溫萍從地上蘇醒,看著這個陌生的木屋,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在這個木屋裏,她茫然的眼神掃描了一圈,目光卻最後落在璠佲身上。

    “溫萍花呢?是你拿了麽?”璠佲一步一步走進溫萍,雖然另一隻胳膊在流血,但是拿著劍的手,卻從未鬆開。

    溫萍看著他充滿血絲的臉,心中恐懼無比,她害怕眼前這個麵容清秀卻表情猙獰的男人。

    他的話,溫萍卻點醒了她,她心中突然明朗,她就叫溫萍,沒錯了。

    彼時她隻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女,眼神如水一般純潔,不帶汙垢。

    “我…不知道溫萍花在哪,我也沒有拿。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在這個屋子裏?”溫萍看著璠佲的眼睛,小聲地說,仿佛大了一聲,璠佲就會殺了她。

    “你叫什麽?為什麽在這,莽原中心怎麽會是這個樣子?”璠佲的手微微鬆開拿著劍的手,語氣頹然地問道,眼神明顯失落下去。

    “我叫溫萍,但是,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麽在這裏。這裏是莽原邊境嗎?”話以出口,溫萍自己都驚呆了,她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在這裏,卻對這裏的名字那麽熟悉。

    “你真的不知道麽?那溫萍花到底去了哪裏…茹菁,我要拿什麽救你。”璠佲的手無力的垂下去,他的口中喃喃自語,仿佛在說某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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