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府門的季瑤側耳聽到家丁的談話,輕淡的補說到:“以前聽妹妹說過,她最想呆的地方是我母妃的故鄉幕川。”說完得意的離去。

    上午,豔陽初升,大地一片明亮。夜長空坐在偏廳,看著麵前的膳食毫無動筷的意思,淡淡問到:“靈瑤這兩日怎麽樣?”

    婢女一個二個的你看我,我看你,最後誰也沒有說話。看家丁和婢女們個個低著頭,臉色都為之難看緊張,夜長空直覺事情不妙,抬眼間眼神攝人的寒。

    夜長空語氣很是冰冷,質問到:“靈瑤現在在做什麽?”

    一個婢女欲開口說話,另一個機靈的婢女淡定從容的回答到:“公主現在在房內,隻是奴婢們照顧不周,公主今日有些發燒,剛剛才喝了藥睡著。”

    夜長空沒有再看婢女,轉頭問家丁:“季瑤離開了嗎?”

    家丁吞吐到:“離開了。”

    夜長空:“以後她要再來,閉之門外。”

    家丁滿額細汗:“是。”

    夜長空看著門外正門的侍衛不在,悠然問到:“今日府裏的人有些少,有哪些人出入?”

    家丁:“守門的兩個人有事出去耽擱一會兒,我一會兒調遣兩個人去看門,除了他們就沒有其他人出入了。”

    聽此一言,夜長空頓然臉色突變,手裏的水杯滑落摔碎。起身匆忙朝著靈瑤的房間走去,滿屋的婢女家丁都噗通跪地“錦侯饒命”。

    猛的推開靈瑤的房門,房內如他想的一樣,空空如已。一路走來,他都在暗暗祈禱靈瑤的存在,推開房門那刻,他的心猛然揪緊顫抖。

    他走到那再熟悉不過的床榻,外人隻知他冷落靈瑤,卻不知幾天一個深夜的,他悄然的站在她的床榻,癡癡的看著夢裏徘徊的她。

    對於房裏的一切,他比婢女更要熟悉,因為每一樣物件陳設,他都記得清清楚楚。他從未像此時這般落魄,腳步有些失落的顫抖。

    走到銅鏡前,他拿起桌上的那塊寒玉,記得沒錯,那是靈瑤幼時為他買的寒玉,也正因為那塊寒玉,她當街受盡羞辱,死也要護住這塊寒玉。

    這寒玉在靈瑤身上六年,從未離身過,如今她一句話未留,就這麽把這如意寒玉留了下來,可見她的心意有多麽堅決。

    夜長空從未有過的痛心,轉過身便朝侍衛婢女恨得咬牙切齒:“沒有大夫進府看病,你們就敢熬藥給她喝。你們真有能耐,全部當我是傻子嗎?”

    婢女家丁幾人即刻跪地:“奴婢知錯了,我們醒來就發現公主不見了,以前公主也悄悄出過府,但是她都回來了,奴婢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所以才無意騙錦侯的。”

    夜長空一掌劈毀木桌,眼裏隱隱閃著痛心的淚光,從未有過的無奈怒吼,:“她這次不會回來了。”

    下人們自知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紛紛哭泣求饒,“錦侯,就請看在我們這些年盡心盡力照顧公主的份上,饒奴婢們一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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