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季瑤的話,靈瑤隻感羞辱,對於三年未曾主動看望過她一眼的夜長空,她有些疲憊心累。卻不想他最終選擇了季瑤,還給了她那麽大的羞辱。

    無論怎麽來說,季瑤既然要住進府與她朝夕相處,她自然是不能接受的。更何況是要和她搶夜長空,夜長空卻又對她上心,她自是無顏留下了。

    靈瑤看著季瑤,勉強一笑,淒涼憔悴之極:“也好,這錦侯府多的秘密,多的是死人,你要進來正好解脫了我,我就成全你。”

    對於靈瑤的淡定和從容不屑,季瑤略是生氣,她苦苦追逐想要的,靈瑤卻可以放手得那麽灑脫,也難怪夜長空被她這麽牽製著。

    季瑤依舊強顏歡笑,故作贏勢:“長空不允許我和你這種後庭冷院的人接觸,可能是怕降了我們的身份。哎,不多說了,你走或留也沒多大意義,反正你這破屋子就跟冷宮似的,你願留就留,我們就當看不見,養的一條狗算了。”

    說完,很是煩厭不屑的看了一眼靈瑤,轉身步姿盈盈的正欲離去。“站住”靈瑤一聲堅硬。

    季瑤回頭不耐煩的看著她,卻不想她一臉的堅硬:“你現在還沒進府,基本規矩不懂嗎?把門帶上滾出去。”

    站在門口的季瑤又氣又怒,想要和她對峙,卻又怕其他人看到,更擔心閣樓上的夜長空聽到些什麽。無奈,隻好忍氣吞聲作罷,氣怒之極的拉上房門快步離去。

    夜晚,靈瑤獨自坐在銅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放下盤發,正直風華,她的青絲裏卻夾了白發。她的心裏永遠裝的都是夜長空,似乎他們總沒有那點緣分。

    三年來,她都是獨坐房裏對鏡相看,即便情深又能如何,夜長空不曾領過她的情,如今她也自認平凡,配不上夜長空。

    天亮之際,她將戴在手上多年的寒玉放在了梳妝台上。走時她隻穿了一件簡樸的衣裙,連一個包袱也沒有。

    這次她沒有選擇走後門,而是毫無表情的正大光明的走出去。看門的家丁看著靈瑤毫無驚異,也為阻攔。

    靈瑤就那麽從容的直接走了出來,原因很簡單,別人以為她是季瑤。天色灰蒙蒙,靈瑤走出府門回頭看著那塊“錦侯府”的牌匾,再仰頭看著那孤寂的閣樓,最後毫無留戀的轉身,戴上蒙麵的藍紗離去。

    坐上出城的馬車,向著百祿臨近的海臨城方向驅使而去......

    當季瑤走出府門時,看門的家丁頓時愣住,麵前的季瑤一臉的跋扈,他頓時恍悟到:“你......你是季瑤公主?”

    看家丁的臉色緊張難看,季瑤便知道離間成功,靈瑤當真自己離開了錦侯府。繼而笑得很是得意:“沒錯,我是季瑤,錦侯下逐客令了,我該走了。”說完,揚長而去。

    家丁和看門的侍衛頓時緊張起來,“怎麽辦?怎麽辦?”

    侍衛:“估計靈瑤公主還沒走遠,要不我們去追吧?”

    家丁滿臉的無奈氣憤:“這人海茫茫的,往哪裏追?靈瑤公主也是,平日連房門都不出,這次出去就算了,還從正門出去,這事兒我們都跑不了責任,照我看還是立馬稟報錦侯吧,不然我們連命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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