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仲舒,是西漢一位與時俱進的思想家,哲學家。然而史書對於他的記述卻很簡單。司馬遷在《史記》中給他的傳文,不足400字。

    董仲舒故裏

    關於董仲舒的故裏,最早記載於司馬遷的《史記》一書,稱:“董仲舒,廣川人也。”董仲舒存世之際,既有廣川國,又有廣川縣。司馬遷所說的廣川是指廣川國,還是廣川縣呢?東漢史學家斑彪在論《史記》時稱,司馬遷說指應為廣川縣,並非廣川王國。即董仲舒為廣川縣人。明代嘉靖《棗強縣誌》載:漢世,棗強廣川,離合廢置,本為一也。據考,其疆域大致包括今棗強縣東南部之一部,南部之一部,西部之一部,中部、東部、北部及今景縣西南角與今故城縣西北角。古漢之廣川為今之棗強。董仲舒故裏為今棗強縣舊縣村處,依據如下:

    1.近年來在舊縣村發現“董氏宗祠”石刻門楣及其清代拓片,標記“祥符醜重修”字樣。即宋真宗大中祥符六年,(公元1013年),重修即表示此前這裏就存有:“董氏宗祠”。宗祠即家廟,乃族人祭祀先祖之所。

    2.之所。河間國獻王劉德為其所建。該寺毀於清代末,遺址尚存,凸出地麵。遍地瓦礫。村民在此挖出陶製燈台,上寫秉燭課徒,誨人不倦。為董仲舒當年講學所用之物。

    3.董仲舒舉家徒長安。故裏董氏日漸徒亡。其故居董氏宗祠毀,後人於原址建董子祠。明代萬曆三十六年(公元1608年)重修,並雕董仲舒坐姿勢石像,(高約2米)一尊奉與內,後伺宇毀,石像仍存。1982年為河北省級文物保護單位。1987年重修董子祠於原址,以保護石像。關於董仲舒石像置於後舊縣村還有一段傳說。稱當年在西山雕刻石像完畢後,要運往董故莊村安放,但運至舊縣村“忽重不可舉,遂置之而去。”對此,故人異議。如董仲舒出生於董故莊村怎能將先祖石棄之他村。董故莊村距舊縣二三裏,千裏迢迢運抵,近在咫尺九運不過去了嗎?無道理嗎?!

    4.《世說新語》記載:董仲舒有一位兒子名符起,被誤為不孝而趕出家門,投奔於距舊縣村四五裏路的董仲舒好友王善有。董符起將王善有老人送終後,繼續生活在此村。明《棗強縣誌》載,卻有王善有此人。但無生平文字。因“善有”音同“壽”,侯此村改名王壽。後來演變為前王壽,後王壽二村。現兩村95%為董姓。古時,前後王壽及周邊的蘇穀,樸莊等同宗董氏,聚於舊縣村的“董氏宗祠”前祭祖。近代依然。王壽村至今存藏清代重修族譜,序稱董仲舒為太始祖。

    對於說“董故莊小學所占的三畝地就是董仲舒老家”之說,早有異議。這一帶唐宋時期的村落,盡淤埋於地下。西漢時代董故莊也難以存於地麵。西漢舊縣村曾為縣治所,雖帶又複為治所500年未變。至今地麵凸出多多,瓦礫遍地。懷疑舊縣村與董故莊村本為一村,從舊縣村分離而出。但在何年代呢?至今尚未發現證據。

    董仲舒一生經曆了文景之治,漢武盛世,是西漢王朝的極盛時期,政治穩定,經濟繁榮,國力空前強盛,人民安居樂業。在思想文化方麵,漢初社會也是寬舒自如的。孝惠帝除“挾書之律”,置寫書之官;武帝時又廣開獻書之路。很多因秦始皇焚書坑儒而秘藏起來的儒家典籍,紛紛再現於人間;很多退避於草野的儒學之士,也漸漸走出了山林。民安於太平,士樂於學業,於是講學通經之士,再聚徒眾,複興儒業,儒學陣營,陡然大具。經師們為了經世致用,取悅當道,解經說義,繪聲繪色。家有家風,師有師法,形形色色,粲然明備。董仲舒,就是在這樣一個社會安定,學術自由的背景下,走上事學之路的。董仲舒的老家——廣川,東南兩麵,鄰近齊魯,北靠燕代,西界三晉。自古齊魯多儒生,燕代出方士,三晉產法家,仲舒自幼便在多種文化熏陶中成長,與其方來形成多內涵的思想體係不無關係。據《史記》記載,西漢初年,傳習五經的碩儒共有八人:傳《詩》,於魯(今山東西部)有申培公,於齊(山東東部)為轅固生,於燕(今北京)則韓太傅(嬰);傳《書》,為濟南伏生;傳《禮》,則魯之高堂生;傳《易》,則淄川(移太常博士書》),數人才能合治一部《詩經》。與那些淺薄之士相比,董仲舒真是鶴立雞群,形若天淵,無慚“通才”“鴻儒”之喻。此外聲譽之高,氣派之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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