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遠怒聲暴吼,“你都跟那個牛郎睡過了,你還要我怎麽想!沈夕夕,你的身體就這麽饑渴,你就這麽放蕩嗎!我慕修遠就滿足不了你嗎!知道我不在國內,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去找他!在我跟前裝的那麽羞澀,你真是太能裝了!”

    他整個人亦宛如一隻困獸,暴怒而焦躁,猛地晃了幾下沈夕夕的肩膀,恨不得直接把她晃散架。

    等穩住被迫搖晃的腦袋後,沈夕夕迎看向慕修遠,他眸子裏是想殺人的通紅怒意。

    她嘴唇有些發抖,整個人眩暈的連話都像是在發抖:“我沒有,我沒有。”可是慕修遠在逐漸加重握緊她肩膀的力道,疼得她連連吸了幾口冷氣,話也說不出來了。隻是長著嘴,發出帶著疼痛的吸氣聲。

    慕修遠冷嘲熱諷地開了口:“沒有?嗬!你今天是沒有盡興嗎!我是不是得給你放三天假,才夠你跟那個牛郎盡興。”

    他說著又加重了握在她肩膀上的力氣,疼得她淚眼模糊,他卻勾唇冷笑了:“你見完那個牛郎,我帶你去酒店那天晚上,才是你本來的樣子吧?”

    他指責、他的汙蔑、他的質問,她想解釋,卻也無從解釋。安澈在她身上留的印記,她無論如何都抹不掉。這是她一輩子的印記,即使她和安澈以外的男人結婚,這種印記也會一直存在她身體上。

    但是,那天晚上,慕修遠給她打電話,說了不在意。他是個騙子,他很在意,他在意死了這件事。

    她抿抿唇、忍著疼意,質問出了自己心裏的困惑:“修遠,如果你的未婚妻林莘甜懷過別的男人的孩子、還流過產,你還認為她是幹幹淨淨清清白白的嗎?”

    如若是以往,慕修遠會直接說一句“她林莘甜懷孕、流產和我有什麽關係,她幹不幹淨都和我無關。”

    可此刻,他一想到那天晚上千姿百媚的沈夕夕,一想到這樣的沈夕夕會嬌媚在其他男人跟前。

    他的心疼到難以忍受,男人的尊嚴也一次次被沈夕夕踐踏。他倏地放輕了握沈夕夕肩膀的力道,冷著語調,一字一句的回答:“你不要跟我未婚妻比,你不配跟她比。即使我未婚妻做那樣的事,她也比你幹淨數百倍。因為,她不像你,骨子裏就是一個放蕩到喜歡犯賤的女人。嫁給了我,還要去找牛郎。”

    他說完,陰沉著臉色,甩開沈夕夕,就朝衣帽間走去。

    沈夕夕被甩開的時候,崴了高跟鞋,跌在地毯上,手把咖啡杯又打翻了一圈,裏麵殘留的咖啡濺在她臉上。

    她嗤地就笑出聲了,怎麽都忍不住往下流的眼淚,眼淚混合著咖啡,精致的妝容帶著狼狽,聲音裏帶了哭腔,對著慕修遠背影大聲道:“慕修遠,你問一問你自己,我算嫁給你了嗎?你在外有情婦、有未婚妻,我沈夕夕算什麽?我以前一直以為結婚證是夫妻身份最好的證明,可我跟你領了結婚證又怎麽樣,你們慕家權大勢大,隻要慕家不承認我,我就一直見不得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