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夕有點不太明白,她這個冒牌老婆受傷,慕修遠都心疼緊張到恨不得是他受傷。

    林莘甜這個正牌未婚妻,受傷住院,慕修遠不應該更緊張嗎?怎麽還如此有閑情逸致跑來找她住酒店?

    她正認真思考的時候,沒有察覺到慕修遠已經在一步一步地走近她。等她察覺的時候,慕修遠已經站在她跟前擦著頭發,水珠華麗麗地甩了她一臉。

    她回神,擦擦臉頰上的水珠,仰起臉看慕修遠,他像一座山似的矗立在她麵前,麵容清冷,目光帶著詢問:“你在看什麽?那麽專注。”

    她訕訕一笑,很是尷尬。

    又一次偷看慕修遠手機被發現了,她垂著腦袋,把停留在短信界麵的手機遞給慕修遠。

    慕修遠從她手上拿過手機,匆匆掃看了一眼,就按了鎖屏鍵,把手機放在茶幾上。擦著頭發,坐在她旁邊。

    沈夕夕的餘光偷瞄著他,他仍舊是姿態如常地擦著頭發,寡淡冷漠著一張臉,眼皮微垂著,也看不清他眼神。

    可是,他隻是反複進行著擦頭發的動作,一點要解釋的意思都沒有,就像是看了尋常的工作郵件,與她無關,無需和她解釋多說。

    在慕修遠的心裏,林莘甜的短信的確是沒什麽需要在意的,甚至於在他看完了短信以後,心情、情緒半點波瀾都沒有。

    他的心情和情緒都被沈夕夕找牛郎這件事充斥著,隱隱跳動著怒氣和後怕。

    他洗澡的時候,才看到自己身上被沈夕夕留了歡愛的痕跡。

    這是第一次,沈夕夕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以往每次做的時候,他萬分主動,她雖然也會配合,可總是扭扭捏捏、無比羞澀。

    而沈夕夕的主動和配合,竟然是在醉酒狀態下,分不清他和牛郎,在他身上留下了那些誘人的痕跡。

    他越想越氣,擦頭發的動作也越來越粗暴,一頭短發被他擦得毛毛躁躁、亂七八糟。

    一直在偷偷觀察他的沈夕夕,很是心疼他那些頭發,他要是每次都這樣擦頭發。到不了中年,就得成禿子了。

    要是他們真能不離婚,一直過下去,中年慕修遠成禿子的畫麵太美,她不敢想象。

    她這個顏值控,很擔心自己中年的丈夫會成禿子。她伸出手抓住了慕修遠暴怒的右手手腕,“修遠,你別擦這麽猛,會脫發的。到不了中年,你就是禿頂男人了。”

    慕修遠驀地停了動作,臉色陰晴不定看著她,大約是哭笑不得,嘴角微抽著。等她把毛巾拿過去後,他才反應過來,她這是要幫他擦頭發。

    他把毛巾重新奪了過來,眼神極其不悅地看了她一眼:“你手不能用力,我自己來擦。”

    沈夕夕乖順地點點頭,她弄不懂慕修遠現在那副陰晴不定的表情是什麽意思。她想知道慕修遠會不會去醫院看林莘甜,可又不好意思直接問出口,畢竟是偷看了他手機。

    她抿唇攪著自己的手指,聲音弱弱地問道:“修遠,你昨天送林莘甜去醫院,林莘甜怎麽樣?傷得要不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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