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莫姨講了昨晚的情況後,沈夕夕又想起來昨天的浮雕畫,隻覺得自己一大早被慕修遠給蘇得骨頭都軟了。

    她穿好睡裙去衛生間整理自己時才發現,她的例假就這樣驟然沒有了,她突然很後悔,不應該吃那一大海碗的瘋狂雪暴。

    這個月,她肯定是得罪了這個折磨人的親戚,讓它匆匆走了,還不知道下個月會怎麽折磨她呢,估計她得痛死了。

    她悄悄進到浴室,慕修遠正在剃須,浴室內有輕微的電動剃須刀聲音,她躡手躡腳進來的模樣,早被慕修遠的餘光看到。

    浴室牆壁上的擱物架是釘在牆壁上的正方體,呈V型排列,一共九個正方體,四麵鏤空,底部是實的。

    沈夕夕一邊用手去摸自己的牙刷和漱口杯,一邊盯著穿浴袍刮胡子的慕修遠看。

    他長得顯年輕,她也從來沒見過他剃須,有時候會以為他是個沒長胡子的少年。原來,慕修遠也會長胡子,如果幾天不剃須,也會變成胡子大叔,不,他應該是胡子大哥。

    手摸空了好幾次,沈夕夕卻突然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咯咯地笑了起來。

    正在氣頭上的慕修遠,剃須的動作停了一下,冷瞥她一眼,覺得她莫名其妙至極,並不想理她。

    沈夕夕也知道他是因為心疼自己才這樣生氣的,便暫時不洗漱,厚著臉皮抱住慕修遠的腰,臉頰依偎到他後背上,剛想撒嬌賣萌一下,就想到李夕楠說過,慕修遠覺得她年紀大,不適合撒嬌賣萌。

    可他都是胡子大哥了,憑什麽還嫌棄她年紀大。

    沈夕夕對著慕修遠的背,隔著浴袍就狠狠咬了下去,慕修遠被偷襲,驟然間一疼,手上的剃須刀“哐啷”一聲落在了洗臉池裏。

    他氣咻咻地回頭看向沈夕夕,已經鬆了口的她,也正氣鼓鼓地瞪著他:“解釋啊!”

    慕修遠咬了咬牙根,幽寒的眸子和沈夕夕大而圓的眸子對看著,他雙手利落地解了浴袍帶子對著鏡子看牙印,雖然隔著衣物,還是滲了血。

    他係好浴袍帶子,清冷著眉眼,一句話都不想跟沈夕夕多說,大步就往浴室門口走。從昨晚的瘋狂雪暴到這一刻,他當真是對沈夕夕接連的胡鬧生氣了。

    沈夕夕小跑到浴室門口,伸開胳膊阻攔他:“慕修遠,你不是要跟我解釋嗎!解釋清楚你再走!”

    慕修遠推著她的胳膊,把她往一邊推開,幽寒的目光盯著她,聲調極其冷淡:“夕夕,我對你的心意,你就算隻有17歲,也應該能看明白。我不止一次說過,我和那些女人沒有你所想的那種關係,你既然喜歡胡思亂想,就隨你!”

    在他清冷著麵容,剛跨出浴室門的時候,沈夕夕眼珠咕嚕轉動了一下,旋即從後麵抱住了他的腰,聲音裏透著一股不情不願:“老公,對不起,我不該像隻狗狗一樣咬你。我讓你咬回來,但是你下嘴的時候輕點。你力氣太大,怕你咬掉我肉。”

    霎時,慕修遠差點被氣到休克,眯眼緊緊蹙了一下眉眼,看來他那番話還是白說了。

    笨到無可救藥,還總是自以為是耍小聰明的沈夕夕根本就沒有抓住重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