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遠氣著就要掰開沈夕夕摟在他腰間的手,沈夕夕的舞蹈功底很紮實,後來沒學了,也一直沒丟下跳舞。

    她身體很靈活,被慕修遠強行掰開手的一瞬間就像一隻無尾熊似地掛在他身上。

    她的兩隻胳膊緊緊鉗製住慕修遠的胳膊,雙腿纏在慕修遠腰間,緊緊地把自己掛在他身上。

    慕修遠的胳膊很長,沈夕夕根本就不能完全鉗製住他的胳膊,隻鉗製了他的上壁,他的手依然可以掰到沈夕夕的手。

    沈夕夕抵不過他的力氣,眼看自己就要掉下去,就大聲叫了一句“你碰到我傷口了,好疼呀。”

    沈夕夕是掛在慕修遠的背上,慕修遠也不知道是不是蹭到她傷口了,便驀地停住了動作,歪過腦袋冷眸看向她,眸光含著警告:“夕夕,別胡鬧!你身體還虛弱著,快下來!”

    下來,她怎麽可能下來,她看出來慕修遠生氣了。他一生氣走人,她肯定又找不到他了。

    沈夕夕搖搖頭,扁著嘴委屈道:“我不下來,我不讓你走。修遠,正因為你對我的心意我能看出來,我才很糾結很痛苦。如果你要是不喜歡我,對我不好,我要是不喜歡你,我也不用這麽在意那些女人了。”

    浴室的門是特殊玻璃所製,有些反光,慕修遠眼光瞥向浴室門,可以看到沈夕夕這個無尾熊,隻穿了睡裙掛在他身上,白皙的肌膚因為睡裙被扯亂,多處袒露著。她長發也披散下來,淩亂地垂著。

    他心裏一軟,隻好妥協:“夕夕,你下來,我們坐下來好好談。”

    沈夕夕還是搖搖頭,越發抱緊了他的胳膊、纏緊了他的腰,執拗地反駁道:“不要,你要是跑掉,我根本就追不上你。我好怕,怕你又找個殼子把自己藏進去,我找到找不到你。”

    殼子?

    他又不是王八,為什麽要鑽到殼子裏。

    慕修遠氣得攥了攥拳頭,冷下聲音質問她:“夕夕,有殼子的動物是什麽?”

    沈夕夕不知道慕修遠為什麽突然這麽問,便順口與回答他:“有殼子的動物?烏龜,王八,蝸牛都有殼子。”

    “無尾熊”沈夕夕還在思考有殼子的動物是什麽的時候,慕修遠掛著她朝床邊走去,因為怕她掉下來,還一手護住她胳膊,一手護住她的腿。

    慕修遠在床上坐下來,沈夕夕也隻好坐下來,仍舊抱著他的腰,怕他跑掉。

    突然意識到慕修遠問她有殼子的動物是什麽,肯定以為她在罵他是烏龜、王八,立即小聲跟他解釋道:“修遠,我沒說你是王八,我隻是怕你再想上次一樣,躲在鼎鑫大廈裏不出來,也不讓我進去,我找不到你。”

    慕修遠冷峻著臉、伸長胳膊從床頭櫃上拿過自己的錢包,打開錢包後取出地下車庫的電梯卡和鼎鑫大廈正門的門禁卡,一手夾著兩張卡遞給沈夕夕:“走正門還是走地下車庫,隨你。這是我的專用卡,你拿著它們,就相當於是我進門,沒人敢攔你。”

    他麵色無一絲溫度,雙眼泛著幽冷。

    沈夕夕知道,這是慕修遠正常的神色,他生氣的時候,要比現在冷森好多倍,溫柔的時候,要比現在暖意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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