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夕有些著急,“你有沒有專門查過某一方麵啊?”

    慕修遠懂了沈夕夕的意思,怒火蹭蹭地就冒了出來,卻仍壓著怒氣,故作不懂:“哪一方麵?你說清楚!”

    沈夕夕急得都抓上了慕修遠的夾克拉鏈,“就是,就是艾滋啊、花柳啊什麽的。”

    好,很好!

    夕夕,你很好!

    慕修遠強忍著心裏的怒氣,原本扶在椅背上的手對顧嫂揮了揮,示意她出去。

    聽到推拉門關上後,慕修遠迎看向沈夕夕有些慌亂急切的目光,清冷的麵容上浮起一些歉意:“夕夕,我一直想告訴你的,我兩年前就被確診為艾滋病毒攜帶者了。”

    沈夕夕被嚇得跌靠在椅背上,臉色立即有些慘白,連雙唇都帶了輕微顫抖。她有些不太相信地問慕修遠,“你不騙人?”

    慕修遠繼續逗她,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不騙你!我有診斷單,和咱們的結婚契約一起放在保險箱裏,需要我拿過來嗎?”

    “不需要了!”

    沈夕夕猛地搖搖頭,她相信,慕修遠不會拿這種事情騙她,看了隻會更難受。

    她長籲了一口氣,竭力穩定住自己的情緒,想先獨自冷靜一下:“修遠,我下午還要去麵試,我先回去準備了。”

    沈夕夕站起來要走,慕修遠抱住沈夕夕的腰,略微仰頭看她,“麵試?你想出去工作?”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慕修遠傳染上艾滋病,沈夕夕就本能地想推開慕修遠,可又怕推開他,會傷了他的自尊。反正肢體接觸也不會傳染,沈夕夕便安慰自己要淡定。

    畢竟,從小,老師就教育我們,要尊重艾滋病人,不可以歧視他們。

    可沈夕夕還是很驚恐,連看都不敢去看他,眼光渙散地盯著牆壁,“是,是啊,我想出去工作,我不想整天待在房子裏,我會得抑鬱症的。”

    其實並非怕自己得抑鬱症,隻是剛好有兩家公司通知她去麵試。

    沈夕夕知道,她和韓哲是肯定結不成婚了,韓哲當初給了她們家十萬塊的彩禮金。

    錢都被舅舅、舅媽拿走了,他們也肯定不會還回來。

    這個錢,隻能她自己掙,不還韓家的彩禮金,她和媽媽、弟弟更加抬不起頭。

    雖然十萬塊,也就是慕修遠的一套衣服錢,他知道了,手一揮就能給她。

    但那天慕修遠給她卡,她都覺得那麽屈辱羞恥,這十萬塊要是被慕修遠掏了,她還有那麽多年的契約得跟他履行,不得天天活在羞恥屈辱裏啊。

    沈夕夕的眸光越想越憂鬱,更加堅定了自己要出去工作的想法,即使慕修遠會阻攔她,她也決不妥協!

    本來沈夕夕隻是怕慕修遠攔著她,才扯出抑鬱症的借口,但慕修遠見她眼神憂鬱,倒信以為真了。

    他生在豪門世家,自小便見慣了某些貴婦,在外人眼中過著高貴優雅的富足生活,在家裏卻受著很多精神和壓力上的折磨,很多貴婦都有輕微抑鬱症。

    慕修遠點點頭,鬆開了沈夕夕的腰,“去吧。”

    沈夕夕眼底放出光彩,“真的?你讓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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