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管的一頭穿過身體,抵在大理石地板上,一頭則如同旌旗一般,頂在泰一的後腰上方。

    雖然手段有些粗暴,但是鋼管對穿之後,因為中間空心的地方穿在兩邊,其他邊沿圓滑位置堵在了傷口處,暫時止住了外部大放血。

    當然,這隻是外部,至於內部是否因為髒器的損壞而大出血,這就不是葉言需要考慮的。

    “嗬嗬,血止住了,吧,怎麽給我解除降頭!”

    嘴角邪邪的劃出一個弧度,葉言蹲下身,一把拽起泰一的頭,如同問死狗一般開口道。

    泰一想哭,整張臉因為痛到極致,已經變得有些麻木。

    尤其是因為失血過多,根本做不出多餘的表情。

    近距離看著魔鬼的邪笑,他根本沒得選,隻求不要再折磨自己,哪怕是直接動手幹掉自己也成。

    泰一咳了幾口黑血,氣若遊絲道:“師弟……找我師弟……我……我隻是控製血屍,他……咳咳……他才是專修陰靈控製的,隻有我師弟能……能解開!”

    完這句,泰一再也撐不住,眼皮如同灌了鉛一般承重,終於閉上眼,徹底昏睡過去。

    沒了降頭師的控製,原本如同電線杆一樣站著的血屍周秀兒,轟隆一聲砸在了地上。

    看來,這泰一還真是術業有專攻,真是專門控製血屍的降頭師。

    雖然周秀兒跟自己沒什麽**關係,但轉移財產被殺,終究還是有些因果在裏麵。

    在村裏,皆是死者為大,生前再多的恩怨,一旦逝去,那都是一筆勾銷。

    好歹也是在全陽村待過好些年,是村裏半個人也得過去,此時竟落得如此下場,不免讓人唏噓。

    吩咐豬剛鬣,把周秀兒重新抬到案台上,用偌大的窗簾蓋在裸露的軀體上,將她的屍體好好安置好,勉強算是盡了同鄉之誼。

    轉過身,看著已經瞪大著眼珠冷汗直流的泰二,葉言真恨不得也一棍子下去,直接結果了他。

    這倆降頭師都不是個東西,就剛剛豬剛鬣安置周秀兒的過程中,不經意現她的下體竟然不僅僅是被侵犯那麽簡單。

    粗略看了一眼,周秀兒屍身的下體位置,竟然被塞進了死老鼠,而且被刻上了一些看不懂的銘文。

    經過黃三郎的解釋,葉言這才知道,這竟然是一種怨靈邪神儀式。

    也就是,並不是周秀兒死後才弄進去的,而是在她活著的時候,將一直大老鼠塞進去,活活的啃食她的下體血肉。

    這種邪神血祭太過怨毒,連黃三郎這種陰狠的角色,看著泰二都露出了噬人的凶光。

    強壓住內心的怒火,擺擺手,讓熊霸鬆開卡住泰二下顎的手肘。

    葉言蹲下來,顯得很是平靜,笑眯眯的道:“機會隻有一次,不想跟你師兄一樣,就給我解除降頭,我可以放你走。記住,機會隻有一次!”

    看著葉言,又想想泰一的慘狀,眼瞅著是活不成了。

    而從他們的眼神中,泰二可以很顯然的看出,自己對周秀兒做的事,已經讓這些人起了殺心。

    “我給你解除降頭,你真放我走,不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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