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時候他出點什麽意外,警察第一時間就會懷疑到自己身上來,怕是就有不少麻煩。

    世俗的事情,世俗解決。

    想來想去,葉言覺得,還是讓周銀劍出來,將這攤渾水攪渾,然後才能除掉楊正業這個禍害。

    為民除害人人愛,雖這次不能親手解決,但借助周銀劍來弄,也算是折中的事情。

    “這……大哥,這事兒不太好吧,他可是我妹夫。”

    周銀劍有些猶豫,沒直接答應。

    “嗬嗬……妹夫?”葉言癟癟嘴,直接罵道:“扯你媽的犢子呢,是妹夫你會跟周秀兒偷情?你他媽還要不要臉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倆真正的關係,周秀兒不過是東莞的雞,你跟她屁的血緣關係都沒有。”

    這個時候,根本不怕什麽投鼠忌器。

    如果周銀劍不答應,那麽後續的事情,就得親自動手。

    為了避免麻煩,也讓周銀劍沒有後退的路,葉言直接就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這……這……”

    周銀劍被葉言這句罵得啞口無言。

    腦子裏不斷的在思索怎麽解局,可怎麽想也感覺不對,全部被人家拽在手裏一樣。

    “哼!”冷哼一聲,見他還猶猶豫豫的,葉言又抓著他罵了一通。

    然後,為了斷他的後路,直接把周秀兒轉移財產被現的事情告訴了周銀劍。

    這回,這貨算是老實了。

    人不為己誅地滅,他就是一個混混,來陵縣,就是為了錢來的。

    他跟周秀兒倆人過來,無非就是為了楊正業的錢,這也是這些年的圖謀。

    現在,周秀兒轉移財產的事情被現,也就是他的錢有可能沒著落。

    加上現在楊正業跟葉言鬥,妥妥的撲街的命,他自然不願意跟他一起去死。

    “成,我幹,我幹還不成嗎。”

    一咬牙,已經沒有退路,如果周秀兒轉移的這筆錢都被楊正業追回,那他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可是,瞅著自己的後腰,周銀劍又是一陣哀歎:“可是,大哥,爺,你也看到了,我現在都快癱瘓了,動都動不了,估計就算是回去了,一時半會兒也解決不了那老王八蛋啊。”

    歎了口氣。

    這段時間的高強度體力勞動,可把他累壞了。

    現在別是站起來跟平常人一樣走動,怕是腎功能都要衰竭,看著美女都沒反應的那種。

    周銀劍那麽心裏苦,這活著也就是個念想,為以後的生活,真實苦惱的很。

    隻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原本僅僅是一個抱怨,也沒指望什麽。

    結果,葉言翻手掏出一瓶來。

    “嗬嗬,不就是腰間盤突出嗎,不是什麽大不了的病。”

    隨意的笑笑,這病是慢性病,一般的醫院都治不好。

    不過在葉言手裏嗎,嗬嗬,真的治不好嗎。

    他走到周銀劍床前,將他押下,扯掉後腰的衣服。

    “那個……爺,你,你不會是……那啥,我,我沒洗澡,菊花很臭的。”

    嚇得周銀劍一哆嗦,葉言這扯衣服的行為,可別是剛逃了虎穴,又入了狼窩,自己菊花要遭殃了。

    “****滾犢子,老子是直男,對你這鱉孫沒興趣。”

    懶得理會,葉言將一滴靈乳滴在周銀劍後腰,然後將手掌放上,內力動,幫著靈乳往身體內部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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