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周圍全是咽唾沫的聲音。 WwWCOM

    準備勸架的路人和服務員閉上了嘴,準備上前製止葉言動手打人的保安收住了腿,就連絕望哭泣的微也一時間忘記了流眼淚。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除了地上疼得滿地打滾哀嚎的王飛之外,一瞬間寂靜下來。

    不是沒看過打架鬥毆,這裏是神農市,而且還是酒店賓館,人流複雜,打架也時有生。可是,下手這麽狠的,一言不合就廢人手的,卻絕對不多見。

    能夠在市裏開星級賓館的,背後都必定有人罩著,否則光是被敲詐勒索啥的,就夠酒店老板喝一壺的。所以,不管是地痞流氓還是道上混混,一般情況下就算有了衝突,在酒店裏麵都會有所收斂。

    可是像葉言這種愣頭青,三下兩下就廢人手腳,頓時就有點讓人看不清,誰也不知道這種狠角色是不是背後也有硬茬子罩著。

    “這位,這位兄弟……”

    “咋啦!?”葉言回頭瞪了眼想要開口勸架的保安,他心裏火氣還沒消,一眼望過去竟然帶著戾氣,頓時把保安後麵的話生生憋回了嘴裏。

    一腳廢了痞子的一隻手,葉言總算是消氣了不少,抬起一條腿踩在他背上,泰山壓頂般的腳力,王飛愣是壓得跟隻王八一樣趴著,翻不過身,也起不來。

    “微,傷到哪裏沒?”

    一聲尋常的問候,微仿佛看到了從而降的白馬王子,葉言原本隻能算作一般的身形,瞬間在微心裏麵被拔高,變成了一座高不可攀的高山。

    “沒,沒有,謝謝葉大哥。”

    微緩緩從地上站起來,無意識的走到了葉言麵前,總感覺隻有在他身邊,才有安全感。

    葉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秀,近距離一看,火氣又上來了。微原本整齊的細密絲下麵,潔白清香的頭皮好大一塊變得血紅,有塊地方都破皮流血了。

    “還沒事,都流血了。”葉言心疼了,多麽好的一姑娘,咋就要遭這種罪呢。

    他把微安撫在身後,收起腿,蹲下一把將王飛拎雞仔一樣提起來。一個耳光扇過去,“啪”甩了他一臉,教訓道:“特麽你子有種啊,我女朋友是招你你惹你啦,你特麽就要趁我不在欺負她。”

    “我……”

    “啪”王飛話還沒完,葉言又給了他一巴掌,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你以為自己是警察還是咋地,特麽想抓人就抓人,人特麽是你養的還是你屁眼生的啊。”

    “我……”

    啪,繼續一巴掌,王飛的臉以可見的度腫起來。葉言可沒留手,對付可惡的人販子,他壓根就不可能和人好歹。

    從某種意義上,在普通老百姓眼裏,人販子比殺人犯還要可惡。殺人犯殺人也就是毀了一個人,讓一個家庭傷心一段時間,慢慢治愈。

    可人販子搶奪婦女,把她們賣到偏遠地區,或者妓院逼良為娼,或者斷手斷腳給人乞討。那是比殺人毀了家庭還要可惡,是讓人一家生不如死的行文,淩遲都不能抵消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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