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安靜的皇甫恂開了口,其他人詫異的看向皇甫恂。他向來不跟任何人親近,沒想到,今日他竟會開口為葉傾城和丹陽公主說話。

“皇甫恂,你是什麽身份,竟然敢指責我?!”慶平郡主險些要跳起來,她沒有想到皇甫恂竟然敢當著皇甫嵩的麵罵她惡毒,這讓她如何能不生氣?

然而這話落到昭武帝耳中,昭武帝不由得危險的眯起了眼睛,看樣子安王的權勢委實太大了些,他的女兒都敢當著自己的麵罵自己的皇子了。

皇甫嵩心中一緊,暗叫不好,他抬頭去看昭武帝時,就已看到昭武帝不悅的看著慶平郡主,他有心想要提醒慶平郡主,然而當著昭武帝的麵,他要如何去提醒才能不被昭武帝懷疑呢?

“六弟,你也太心急了些,慶平郡主不過是擔心丹陽,你這個做弟弟的也該體諒她們姐妹情深。”

見慶平郡主和皇甫恂大有劍拔弩張的架勢,皇甫嵩便開始開口和稀泥。

皇甫曄見狀,眉眼一挑,好笑的看著皇甫嵩,反問道:“皇兄這話真是好笑,慶平郡主若真是擔心丹陽,會說出‘連屍首都找不到’這樣的話來嗎?我倒是覺得六弟說的話極好,人如今都還未找到,皇兄和慶平郡主的話是否言之過早?”

慶平郡主依舊不甘心,高昂著頭,厲聲道:“你不信大可讓皇伯父派人去尋!”

“噢,聽說丹陽帶了侍衛去,剛剛丹陽回來回稟皇伯父時皇伯父定然也派了人去找過了,如今依舊毫無音訊,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麽嗎?”

“是嗎?哪又能說明什麽呢?”皇甫曄依舊不相信慶平郡主說的話,他絕對不會相信葉傾城和丹陽會就這樣回不來!

就在他們爭執不下時,隻見昭武帝驚訝的看向不遠處,隻是其他人都在爭論中,並沒有人注意到昭武帝臉上的變化。

“你既然不相信,就自己去把丹陽和葉傾城找回來啊,找回來了我就相信你說的話!”

慶平郡主十分氣憤,皇甫曄每一次都因為葉傾城跟她起爭執,她就是要讓皇甫曄擔心,就是要看皇甫曄左立不安的模樣!

“郡主真是說笑了,臣女不過是跟公主去狩了一場獵,怎的還要人去找?”

慶平郡主身後,葉傾城莞爾動人,令所有人忍不住回頭看去,隻見葉傾城和丹陽公主手中獵物滿滿,兩個人幾乎都有些拿不過來。

而她們身後跟著的貼身侍女手中也是獵物滿滿,這一幕不由得讓皇甫嵩和慶平郡主驚訝的合不攏嘴!

“有些人啊,連事情的真相都沒有搞清楚就瞎說,這不,丹陽姐姐和葉二小姐好端端的站在眼前都還能胡說八道,是不是當所有人都和她一樣瞎?”

皇甫恂看著丹陽公主和葉傾城,笑的如沐春風,然而說出來的話卻讓慶平郡主羞紅了臉。

“父皇,這頭麋鹿是兒臣第一次獵到的獵物,兒臣獻給您!”

丹陽公主身後跟著的人忙將一頭麋鹿呈上前來,隻見那頭麋鹿毛色光亮,竟是說不出的體格健壯。

“好,好,好!”昭武帝一連說了三個‘好’字,簡直是開心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麽多皇子們自然是獵到了不少獵物,然而公主們卻並沒有獵到什麽像樣的獵物,這會兒丹陽公主率先送了他一頭麋鹿,他如何能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