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三光”政策

    “能搶的就搶、能燒的就燒”

    “畫麵回放”  殘垣斷壁,空空如也。麵對被日軍焚毀的家園,他憤怒地舉起緊握的右拳。這是一隻瘦削的拳頭,卻握得那麽有力……

    “新聞背景”  日軍在中華大地燒殺擄掠,無惡不作。僅在山西霍縣,日軍就向根據地掃蕩1025次,燒毀房屋8456間,殺害1204人。由於日軍頻繁大規模的掃蕩、蠶食和殘酷的“三光”政策,1941年至1942年,敵後抗日根據地人口由1億降到5000萬以下。

    “親曆者自述”  晉芳芸:84歲,山西省霍州市三教鄉王家垣村人

    鬼子進村什麽都幹,能搶的就搶、能燒的就燒。村裏有個叫陳五喜的,被鬼子抓到碉堡,用開水燙死。有一次,鬼子將一家六七口人全部抓起來,並排放在地上,用耙子當場紮死,中間還有兩個孩子。當時靠近太嶽山的不少村莊幾乎被殺成絕戶,至今住戶還很少。

    題目四:感悟和平,補寫詩歌

    本題要求模仿詩人的風格,補寫一小節詩,可以加在任何位置。

    本題兼有仿寫與補寫的雙重要求,有一定的寫作難度。

    補寫詩歌,首先要反複吟誦原作,仔細體會原作的音調、節奏、用語特點,體會作品的意象特征與藝術風格,努力追求“形似”。

    補寫詩歌,還要把握原作詩段之間的內在聯係,梳理出詩人的情感脈絡,體會詩歌的主旨意蘊,而最難把握的是原作的神韻。《文心雕龍·情采》說:“昔詩人什篇,為情而造文;辭人賦頌,為文而造情。”劉勰認為,最好的作品是為情而造文,即為了表達情理而作;其次是為文而造情,為了寫作而造作情理。仿寫、補寫難免為文造情之憾。“情者文之經,辭者理之緯”,就是說情理是經,文辭是緯;情理是主,文辭是次。把握住情理,補寫才能努力做到“神似”。

    喝彩與診斷

    一、點評示例

    彌足珍貴的字眼:和平

    點評欄

    爸爸向我推薦的《茲拉塔日記——一個薩拉熱窩少女的生活》一書,成為我假期旅遊的伴侶。在“轟隆、轟隆”的列車與軌道的撞擊聲中,我一口氣讀完了這本書。這個被人稱作“薩拉熱窩的安妮·弗蘭克”的13歲的美麗少女,從1991年9月開始寫日記,寫波黑戰爭對生靈的塗炭,寫她對戰爭的認識和感受,字裏行間充滿著對戰爭的厭惡和對和平的企盼。

    簡介日記,概括精練。

    茲拉塔有著十分美好、寧靜的童年生活,她唱著歌兒上學校,與小夥伴們無憂無慮地郊遊,依偎在父母的懷抱裏撒嬌,幻想長大後要到世界各地旅遊,向人們介紹薩拉熱窩的美麗風光……然而,殘酷的現實使她的生活不可逆轉地改變了。她沒有料到她家在薩拉熱窩城外的周末別墅會遭到毀壞;她沒有料到戰爭造成停水、停電、斷糧,使昔日富裕的生活變得如此貧困;她更沒有料到她最親密的小夥伴們在公園裏玩耍時喪命……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使這個13歲的少女來不及思索,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13歲的年齡,應該擁有少女的歡樂,擁有良好的受教育的機會,然而,戰爭的炮火使學校和操場被毀壞,學校被迫停課,學生隻好成天日複一日地蝸居在地下室裏,耳旁不停的爆炸聲代替了朗朗的讀書聲,憂鬱的心情代替了昔日的歡歌笑語。

    13歲的年齡,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離不開營養的滋潤,然而茲拉塔麵臨的處境是:靠人道主義援助運送來的食品包裹中的羊奶幹酪吃起來味同嚼蠟;靠耐心排隊,而且敢冒槍林彈雨的危險才能勉強得到一塊麵包;黑市上也難得一見的牛肉罐頭賣到50馬克一聽,比戰爭爆發前漲了十幾倍;她已記不起她上一次是什麽時候吃的雞蛋和水果,茲拉塔發覺自己常常夢見雞肉、噴香的炸肉排、意大利餡餅、鹵汁麵條……

    盡管戰爭奪去了茲拉塔幸福的學習機會和歡樂的少女生活,但茲拉塔仍對生活充滿信心,對知識充滿渴求,對未來充滿希望。隻要炮聲稍停,她就和小夥伴們聚集在一起,學習英語、音樂、數學和文學;隻要心情稍好一些,她就抓緊時間練琴,伴隨著山上傳來的陣陣機關槍聲,她彈奏著巴赫、肖邦的曲子,琴聲使她進入對藝術追求的境界,暫時忘卻了那場在她家樓下大街上正打得難分難解的戰爭;她還通過新聞記者,認識了一位美國朋友,收到了來自大西洋彼岸的信。信裏裝著一個回信的信封,還有一支漂亮的鉛筆。這一切,都給茲拉塔帶來安慰,帶來希望。她堅信這一切將會過去,她幻想自己“將又會變成一個孩子,在和平的環境裏,自由地呼吸,自由地生活,享受著快樂的童年”。

    “然而”一轉,天壤之別。

    排比、反複,控訴戰爭罪惡,激憤之情,溢於言表。

    悲慘遭遇,令人唏噓。

    你是否想起賣火柴的小女孩?

    美的渴望,美的力量!

    茲拉塔用血淚講的這些故事,深深地震撼著我的心。在讀她日記的過程中,我不止一次地流淚、歎息:人類為什麽會產生戰爭這個惡魔呢?它毀滅文明,毀滅生靈,毀滅人性,帶來民族與民族之間、國家與國家之間的仇恨,給多少人留下災難和痛苦,而其中受害最深的要數兒童。因為戰爭不僅使他們失去自由和歡樂,失去幸福的學習機會,而且會給他們幼小的心靈留下永遠難以彌合的創傷。相比之下,生活在和平陽光下的中國青少年一代,實在是太幸福了,不愁吃穿,無憂無慮,受到社會無微不至的關懷,這一切,我們當百倍珍惜!

    詛咒戰爭,珍愛和平。

    情理交融,頗有見地。

    人類向往和平,世界企盼和平,茲拉塔的呼喊喚來了正義的回聲,全世界所有進步的力量都在為和平而奔忙,波黑戰爭炮聲停息,便是對和平的禮讚。我企盼和平鴿子在全球的每一個角落都自由飛翔,讓每一個像茲拉塔那樣的少年兒童都生活在和平的陽光下。

    真誠呼喚和平陽光。

    “總評”  好的讀後感不應人雲亦雲,而應抓住作品的精髓,或作切中肯綮的分析,或作鞭辟入裏的議論,或從世態萬象中引發聯想,或從人生感悟中得到教益。本文作者敞開自己的心扉和作品交流,和遭受波黑戰爭蹂躪的少女同呼吸、共命運,做到了“情動於中而形於言”,因此這篇讀後感有較強的感染力。文章語言很有特色,作者在遣詞造句上是下了一番工夫的,粗看似平淡,實則不然。由於作者是飽蘸主觀情愫來寫的,因此在質樸中見真情,在平淡中見愛憎,情寓意中,意在言外,處處能扣住“情”來寫,是文章最成功之處。

    呐    喊

    ——讀圖有感

    人類膨脹的欲望,侵略的本性,誕生了“戰爭”這個名詞。

    點評欄

    上個世紀戰爭是那樣頻繁,侵略勢力是那樣猖獗,戰火的硝煙彌漫了晴朗的天空。為了保衛祖國的那片淨土,年輕的小夥子隻得離開心上人拿起槍奔赴前線,年輕的爸爸也隻得丟下年幼的兒女趕赴戰場。

    “侵略的本性”說法欠妥。

    1966年8月13日,在美國南達科他州的一處機場,一位從越南戰場歸來的海軍陸戰隊下士正擁抱著等候他多時的妻子。

    畫麵內容介紹過於簡單,不明了。

    敢問有誰看了這樣的照片會不感動,敢問在這戰火紛飛的年代有誰還能找到這樣堅貞、偉大的愛情?在那個年代,越南戰爭爆發了,愛國的辛納曼加入了美國海軍陸戰隊。是戰爭讓他毅然離開了家鄉,丟下了妻子一人,自己奔赴前線,而他的妻子沒有放棄自己對愛情的那份執著,艱難地度過了擔驚受怕的那些歲月,終於他們又團圓了。此時他們相擁在一起,彼此都希望時間的腳步從此停留,永遠都不再分開。可是,前麵的路誰也說不清,說不定哪天戰爭又將他們拆散呢?

    讀圖膚淺,議論不得要領,牽強附會。

    於是我們呐喊:我們痛恨戰爭,我們渴望和平,我們為被戰爭拆散的愛情打抱不平;我們要國家統一、民族團結,我們不僅要“大家”安康,我們也要“小家”幸福。

    問世間情為何物?我的回答是:這裏的“情”,不僅指堅貞的愛情,也包括溫馨的親情。

    過渡銜接生硬別扭。

    1942年,記者羅伯特在歐洲某地拍下了一張照片:一個小男孩哭喊著:“爸爸,別去!”從他的眼神中我分明看到的是一種乞求。他的爸爸手裏握著一枝槍,半蹲著摟著他年幼的兒子。

    看著這張催人淚下的照片,我思緒萬千。我已無法找到一個恰當的詞來形容那位父親的矛盾和痛苦了。

    於是我們呐喊:我們痛恨戰爭,我們渴望和平。是戰爭讓一個個幸福的家庭殘缺不全,是戰爭讓一個個無知的孩童成了孤兒,是戰爭讓善良的人民流離失所,無家可歸。

    眾所周知,戰爭的結果隻有一個——一個國家勝利了,另一個國家失敗了。在一次又一次的戰爭中,有多少個國家滅亡了,又有多少種先進的文化被湮沒了。假如沒有戰爭,人類會更文明;假如沒有戰爭,世界會更進步;假如沒有戰爭,社會會更和諧。

    當今世界,雖然和平是主題,但種種威脅和平的因素依然存在。讓我們攜手同行,共同呐喊:我們痛恨戰爭,我們渴望和平。讓我們共同努力創造和諧社會,我們要天空從此不再被陰霾遮蓋,我們要和平的鴿子在天空高高地飛翔!

    議論空洞,言之無物,缺少真情實感。

    “總評”  作為一篇以“戰爭與人”為話題的讀圖感受,文章對畫麵內涵的把握不夠準確,也沒有能夠扣緊“戰爭與人”的話題,從戰爭對人的影響的角度生發議論。小作者急於表達自己對戰爭的憎惡,卻沒有注意體味照片中人物神情、動作的曆史意味與情感特性,所以分析、評判顯得空洞無物,缺少打動人心的力量。

    二、點評嚐試

    定格的愛

    ——讀圖有感

    那是一組泛黃的老照片,我的目光下意識停駐了很久很久。

    在美國,一位剛剛從越南戰場歸來的左腿殘疾的士兵緊緊擁抱前來迎接他的妻子;在歐洲,一個孩子牢牢抓住即將參戰的父親的手哭喊:“爸爸,不要去!”

    點評欄

    我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可當我麵對越戰與二戰中的那一張張被鮮血和淚水浸漬得沉重無比的老照片時,卻感到了揪心裂肺般的疼痛。

    戰爭的硝煙漸漸遠去,戰爭的陰霾卻遠未散盡。猜疑、妒忌、敵視、仇恨、貪婪、罪惡……潘多拉的魔盒一直在世界的暗角向我們獰笑。我們虔誠地手捧和平鴿,祈禱永遠的和平,可是那嬌弱的翅膀又能撐起多少沒有槍炮聲的天空?地球的一端是和平鴿撲騰著翅膀的聲音,那一端卻是巴格達的槍聲。

    是的,潘多拉的魔盒已經打開,無情殺戮的衝天血光中是人類扭曲的、醜陋的臉,是人性廢墟上盛開的惡之花。可是,一對相擁的夫妻,一個童稚的孩子,卻讓我對那段曆史有了不一樣的思考。

    我想用“定格的愛”來形容我看了那組照片的感受,戰爭終將遠去,真愛永留人間,是愛的力量讓一對夫妻曆經劫難深情相依,是愛的力量讓孩子發出天籟般的最本能的呼號。同樣,因為愛,我透過老照片,觸摸到了在戰爭苦難中掙紮的人民那溫熱的鼻息與滾燙的淚水,諦聽到他們無奈的歎息、悲痛的哭喊與絕望的沉默。

    有人說,二戰是一場反法西斯的戰爭。這也是我所接受的正義戰爭與非正義戰爭的概念所灌輸給我的一種認知,可是,我現在感到懷疑了,無論法西斯還是反法西斯,人民都是無辜的,它們隻是被動地扮演著一個個同情或被同情的角色。

    2005年的春節聯歡晚會上,舞蹈《千手觀音》的領舞用手語道出了全世界人民的心聲:愛是我們共同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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