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也不生氣,就按他的要求反複更改,每都加班到晚上十點。

    一星期過後,亞當確實有些意外。這個女人是生的工作狂還是怎麽的?這麽喜歡加班?

    其實沈鶴從前就是個享樂派,什麽時候這麽投入工作過?隻不過現在,這工作真是拯救她的唯一稻草,每集中精力應付亞當的各種刁難,晚上又加班完成工作,這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這樣她才能回到家什麽都來不及想就一覺睡過去。

    而在這種強度的工作中,沈鶴也慢慢感受到了一些工作帶來的樂趣。當然,亞當無理由的刁難例外。她在晚上整理那些數據時,慢慢體會到了一種成就感,那些雜亂無章的數據,在她的精心整理下,形成了一張張表格,甚至,她能夠看出他們的規律,從而對他們進行更準確的歸類。

    每當這種工作完成時,她心裏都有一種愉悅的暢快福

    一周結束,沈鶴有兩的周末。這時對她來就有些難熬了。

    沈鶴沒忍住,又跑去了醫院。她已經做好了再次被陳安趕走,或者根本不見她的準備。

    不過,這次,倒是見著了,可陳安是昏睡著的,根本沒機會跟她一句話趕她。

    沈鶴這才知道,她這段時間沒來醫院,陳安一直在反複發燒,一度讓醫生以為他又要進icu了,後麵好了一點,但也是昏睡的時候居多。

    “怎麽會這樣?上次不是手術成功,暫時不會有危險嗎?”沈鶴問主治醫生。

    “陳先生之前受的傷實在太重了,這才剛撿回一條命沒多久,要不是他底子好,在醫院待個一年半載都出不了院,可他這才剛剛有點緩過來的跡象,就又受一次傷。再好的底子也耐不住這樣糙呀。”醫生感歎。

    沈鶴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她覺得她真走不出這個饒手掌心了,她的心被套得死死的。

    沈鶴進病房,擰了毛巾,輕輕給陳安擦了把臉,又坐了一會兒才離開。

    接下來一周,她繼續去亞當那裏上班,每繼續被挑釁被嘲諷,沈鶴表現的更淡然了,隻是每無論如何都會加班加點把正經工作完成。

    但每早上,在上班之前,她都會去醫院一趟。在病房外默默看陳安一會兒,有幾次,她看到他醒過來了,護士在喂他喝水吃藥。但沈鶴不敢走進去,怕惹他不快,不利於他的病情恢複。

    幸好她選擇的上班位置不遠,跟她的住處和醫院形成了一個三角地帶,她基本每步行過去就行,免去了長途奔波。這樣一想,亞當的這份工作也算不錯,不過,中介過了,沒有人能熬過十,那麽她呢?很快就要滿第二周了,亞當會開掉她嗎?

    到鄰二個周五的下午快下班時,亞當一邊看著她交過來的表格,一邊惡聲惡氣地:“為什麽字符要用藍色?我討厭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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