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迪說完,一個轉身,視線正好對上嚴澈銳利的黑眸,那冒火的視線讓她當下心一驚,站在原地,不敢移動腳步。

    嚴澈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黑色的西裝穿在他身上,盡顯他挺拔勁瘦的身軀,他在白曉晨麵前停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我隻問你一遍,那天晚上,我到底有沒有對你怎麽樣?”他隱忍的怒火,冰冷的聲音,灼人的視線,白曉晨看著他,覺得這一刻的他是那麽可怕。他是魔鬼,他已經見識過了,可是,安泉比他更狠,安泉抓住了她致命的弱點,而嚴澈沒有。

    “有……”她點頭,淚如雨下。

    “賤人!”嚴澈抬腳,毫不猶豫的朝她踢了過去,水當當見狀,趕緊衝上前,跪在地上抱住白曉晨的身體,嚴澈的腳尖,止在水當當後背0。5公分的地方。

    “當當,她說謊。”嚴澈開口,說話的對象是水當當,所以,聲音是他一貫對她的溫柔和隱忍。語氣很輕,似祈求,祈求她相信他。

    “嚴澈,你還想怎麽樣?你想踢她,是不是她肚子裏孩子沒有了,你就能當作你和她之間什麽都沒發生過嗎?”水當當抱著受驚的白曉晨,轉頭怒目瞪著嚴澈。

    “我和她之間本來就什麽都沒有!”嚴澈怒吼道!他就這麽不值得當當相信嗎?他轉過身,走到電視機前,從口袋裏掏出一盤錄像帶,放進了影碟機裏。一分鍾後,錄像帶開始播放……

    錄像帶開始的畫麵,就是嚴澈狂暴的撕扯著白曉晨的衣服,一如他也是那麽對水當當的,水當當撇過臉,嚴澈,放給她看的,就是他和白曉晨的證據嗎?淚水自她的眼角滑落……嚴澈……你還敢說你和她之間什麽都沒有嗎?

    水當當閉著眼,耳朵裏聽著的全是電視裏傳出來的白曉晨的哭喊,還有嚴澈的呢喃……當當,他還想著她呢……可是……最可悲的是,他嘴裏叫著她,身體卻在占有別的女人……

    “當當,你睜眼看看,我沒有,我什麽都沒做!”嚴澈搖晃著水當當的身體,可是,水當當就是閉著眼,眼淚直流……

    直到……啪!一聲響亮的巴掌從電視裏傳出,水當當瞬間睜眼。

    什麽狀況?她睜眼看到的是,嚴澈打了白曉晨一巴掌,然後,伴隨著他狂暴的怒吼:“你是誰,為什麽要冒充當當?”

    所有的一切狂風暴雨都在這一個巴掌聲後停止了……水當當淚流滿麵,原來嚴澈,真的是清白的……真的是白曉晨在說謊……她的身體慢慢的軟了下來,嚴澈穩穩的抱著水當當的身軀。征信社收集的所有資料,都抵不過李良給他的這一卷錄像帶。

    當嚴澈驅車要趕回水家的時候,半路上接到李良的電話。

    “喂,嚴澈,別說兄弟不夠義氣,這回,我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李良一開口,便是得意洋洋的語氣。

    “廢話少說,我很忙。”嚴澈一心隻想趕到水家揭穿白曉晨,所以,李良的電話,讓他特別的不耐煩。

    “喂,你可千萬別掛電話,你要是掛了,你一定會後悔死!”李良在那頭危言聳聽。

    “有P快放!”嚴澈一邊開車,一邊把藍牙耳機掛在耳朵上。

    “你現在馬上到公司來,我有好東西給你看,剛到手的,熱乎的。”

    李良說的話,顯得特別沒意義,嚴澈拿起手機,看都沒看,就準確的按了掛機鍵。但是,沒幾秒鍾,李良的電話又打來了。

    “靠!FUCKyou!我說了不許掛電話的!喂……”

    嚴澈再一次掛了李良的電話。電話那頭,李良還不死心,於是,第三個電話響起來了。“李良,我會向總部申請,你馬上就可以回美國了。”嚴澈開口的第一句,那是刺裸裸的威脅。李良與林雪雪已經談及婚嫁了,現在,就等著林雪雪滿20歲周歲登記結婚了,這回,他一點也不想回美國,他打算回國定居,和他親親的老婆在一起。

    “嚴澈,你不回公司你一定會後悔的,你可能一輩子都無法親眼看到你和白小妹的親熱戲了,嘖嘖,你可真壞,把人家衣服都撕的差不多了。”

    電話那頭,傳來的,除了李良的聲音,還有白曉晨的哭喊,嚴澈沒有猶豫,立刻掉頭回公司。當他衝進自己辦公室的時候,李良正坐在電腦前,欣賞嚴澈的撕衣表演。

    嚴澈剛看到這盤錄像帶的時候,他心裏很緊張,因為,他真的像餓狼一樣,撕的白曉晨幾乎衣不蔽體。他看到一半的時候,心裏緊張的要死,他沒有勇氣看下去,也是半路閉上眼。然而,那個永遠的巴掌把他喚了回來,他欣喜若狂,他沒有!他沒做!

    “哈哈……”那一刹那,他抱著李良,狂笑。“兄弟,好兄弟!”他拍著李良的肩膀,本來,那晚上李良帶著水當當走的時候,他心裏有點怨他,現在,冰釋前嫌了。他拷貝了那盤帶子,火速趕到水家。

    影像永遠比文字來的給力,所有的文字都是蒼白的,有聲音的影像才是最有力的證據!

    白曉晨看了那盤錄像,終於無話可說了,她的身體軟了下來,似乎要暈倒了,而蘇橙,白曉晨的謊言給她的打擊太大,大到她愣坐在沙發上,望著電視裏的畫麵,久久都不眨下眼睛。

    白曉晨沒有來得及暈倒,夏桑迪又衝過來揪住她的頭發,現在,夏桑迪得意了,水當當她們還不相信她說的,白曉晨這個小賤人,你無話可說了吧!“走,把孩子打掉。”夏桑迪真是不弄掉白曉晨肚子裏的野種不善罷甘休。

    白曉晨幾乎是被夏桑迪拖著走的,她的身體完全貼在地上了,長長的頭發被夏桑迪揪在手中,她的頭皮發麻,陣陣疼痛從頭頂直傳到心底。

    “不要,夏小姐,我求求你,我不要打掉孩子,我不要!”她哭喊著,她的哭喊聲並沒有得到夏桑迪的同情,夏桑迪反而揪的更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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