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璃一怔,忽然想到,景愷歌和自己的父親,原來都是鷹派的代表人。

    “蘇有年,是我父親。”她直視著景愷歌道。

    “怪不得,怪不得會那麽像。”景愷歌看著蘇璃的臉喃喃道,聲音中有著一絲顫抖。

    “爹,娘你們在說什麽,蘇璃到底像誰啊?”景宛白在一旁聽不懂幹著急。

    “你跟你母親,真的很像,孩子。”景伯母拉過蘇璃的手,溫暖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讓蘇璃心間不由一顫。

    見蘇璃滿臉疑惑,景伯母接著道:“蘇夫人和我在閨閣時就是好朋友,雙方都結婚後,我們還曾指腹為婚,如果我們生的是一男一女,就結為親家,。如果兩個都是男孩或者女孩,就讓她們結為兄弟或金蘭,你能和宛白相處的好,真是太好了。”

    看著景伯母一邊說,一邊哭泣的表情,蘇璃不由有些慚愧,上門之前還想著怎麽依靠上這棵大樹,但現在看景將軍夫婦這麽對自己,心中很是羞愧。

    “那是,我和璃兒‘一見鍾情’,今天就打算跟你們說,要結拜成金蘭的。”說著,景宛白拍了拍她的肩膀,像兄弟一樣。

    “那就好,那就好。”景伯母用手帕擦著眼淚,欣慰的看著兩人,景愷歌亦然,但蘇璃卻從他眼中看到了些不同的東西。

    猶豫、糾結,不知該不該告訴自己。

    對於當年父親慘死的事,景愷歌一定知道真相。

    “景將軍,關於我父母親的死,您是不是知道些什麽?”蘇璃頓了下,眼中充滿了堅定,“不瞞您說,前段時間我無意間看到了父親日記的殘頁,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經過,隻是有些東西還沒弄明白,如果將軍知道,還請全部告訴我!”

    她想弄清楚,父母親到底是怎麽死的,趙家以及獅派,是如何殺雞儆猴,把父母親當成範例威脅鷹派的。

    景愷歌猶豫了下,還是道:“其實你父親……”

    “愷歌!”景伯母拽了拽他的袖子,噙著淚花的眼中滿是不忍,顫聲道:“璃兒她,還是個孩子,這太殘忍了…”

    沒等景愷歌說話,蘇璃就搶先道:“伯母,從父母親死的那刻開始,我就不是孩子,我又義務幫他們報仇,就為了這個,我也必須知道事情的真相,還請你們一定要告訴我!”

    景伯母抽泣著,很是不忍的看著蘇璃,景愷歌也好像下了決心似的:“好吧,我告訴你。”

    “當年獅鷹兩派鬥爭很是激烈,我和你父親……”

    接下來,景家父母告訴了蘇璃很多關於父母死因的事,趙瀚文如何一步步誘導皇帝疑心她父親,如何刺死父親羞辱母親,又如何打壓鷹派,很多都是她不曾知道的事。

    越聽,蘇璃雙拳握得越緊,眼眶通紅,可倔強的不願掉出一滴淚,不要氣,隻要記,趙家欠蘇家的遲早有一天要還回來!

    “璃兒,你沒事吧?”景宛白輕輕撫摸著她的肩,安慰的問道。

    “沒事,姐姐。”蘇璃笑著道,比這艱難數倍的事她都經曆過,何況這麽點小困難呢,真正的危機,還在後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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