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漠聽著心酸,一個大老爺們,忽然有種想落淚的衝動。

    真的落淚,那才叫一個笑話,魏漠生生忍著,包紮好了,起身,轉移話題,“三少,我已經細細的吩咐下去,不會出差錯。”

    “嗯。”輕點一下頭,慕容子瑜揮手,“你也下去吧,待會兒醫生來了,不用你照管,今你也很累了。”

    魏漠頷首,轉身退下。

    慕容子瑜坐在床邊矮凳上,沉思許久。

    他突然覺得,自己明要找個時間,去蕭寒的那棟樓裏一探究竟。

    蕭寒不是不願意讓別人搜尋他的地盤麽,那次夜探,也隻是看到了個邊角,現在仔細想來,那個樓很讓人懷疑,如果那一次夜探,他沒有隻看到了門口那個妖媚的女人,而是真的進去搜了,並且搜了其他地方,會不會有其他發現。

    呼吸微急促,慕容子瑜壓下唇角,心思沉浮不定。

    主屋裏,宓秋和慕容正兩看生厭,麵上繃著溫婉和藹,心裏無限怨恨,便早早的回去了自己臥室。

    站在臥室窗子邊上,往下俯瞰,可以見到今的案發現場。

    宓秋眉頭蹙著,心頭攏過一層寒意,猛地後退,一把拉上窗戶,鎖住,心裏才舒坦點。

    在床畔坐下,宓秋心裏浮現古怪的感覺。

    樓上,就是慕容正的書房,而書房窗戶往下就是她住的臥室,臥室往下就是今的案發現場。

    如果凶手沒有對慕容正的書房下手,那就是……

    她的臥室?

    難道,那個人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這個認知,讓宓秋脊背泛起冷汗。

    環抱住胳膊,宓秋環視四周,又疾步過去,將房門反鎖住,深呼吸一口氣,她想到今自己草草檢查過的保險櫃,裏麵的珠寶首飾自己清點過,並沒有丟失,但是其餘文件呢?

    雖然都是些房產類的文件,但總的加起來價值也不少。

    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什麽,宓秋倒吸一口涼氣,忙走過去,半蹲下來,心的打開保險櫃。

    拉開櫃門,她一層一層的檢查,當發現膝頭剩下一個不該出現在自己櫃子裏的文件袋時,宓秋保養得夷臉上皺出紋路來。

    想到今慕容正急匆匆往書房奔走,下來後麵色還算冷靜,但心情一看就是極差的樣子,宓秋驟然倒吸一口涼氣,難不成慕容正真的丟失了什麽重要的文件,然後這文件現在就躺在自己膝頭。

    腳一歪,宓秋嚇得跌坐在地毯上。

    視線落在自己懷裏的文件上,她不住的拍著心口,讓自己冷靜下來。

    先捋一下,那個人並非沒有目的,目的如今就是從慕容正書房裏盜取某類文件,但是因為中途被保鏢出現,那個人不得已隻能將文件藏在她的臥室,因為臥室和樓上書房恰好連成一條線,凶手順手就……

    但,如果凶手隻是想將這份重要文件暫存在她臥室裏,怎麽撬開保險櫃的先不考慮,畢竟這個保險櫃早過時了,稍微專業點的人都能打開,關鍵是為什麽不藏在其他地方,要藏在保險櫃裏呢?難道凶手熟知她的作風,知道她這保險櫃實際上就是個擺設,一年四季查看的機會最多不超過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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