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混沌,宓秋都感到頭疼。

    她不去追究那些事,因為清楚慕容正執拗又多疑的脾氣,他一貫都堅持自己的意見,一旦懷疑了誰,不會輕易放棄自己觀點。

    甚至,慕容正此刻恐怕都將她宓秋列為和嫌疑人合夥的名單中了。

    再爭辯也無用,宓秋心累。

    她忙將慕容子瑜按著坐在沙發上,招呼傭人趕緊給他上藥,還叮囑,“子瑜,你要趕緊去醫院打狂犬疫苗,被貓那種東西抓了,可不是什麽好事。”

    慕容子瑜點頭。

    傭容上醫藥箱,手腳麻利的給慕容子瑜上了藥,包紮好。

    慕容正落座在一側,心裏冷笑不止。

    為了逃脫被看到真正傷口的可能性,他甚至不惜故意製造被貓抓的痕跡,用新的傷口覆蓋舊的傷口,以此來蒙混過關。

    倒是個狠人。

    多疑的本性,讓慕容正更加篤定自己的懷疑,哪怕真相早偏移了十萬八千裏。

    包紮好了,慕容子瑜起身,“母親,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父親,您也早點休息。”

    看到慕容正滿臉的晦暗,慕容子瑜臉色漠然,點零頭,轉身離開。

    魏漠就在門外,見慕容三少出來,忙跟上去,兩人一同往外走,很快出了庭院,消失在慕容正和宓秋的視野裏。

    “三少,老爺為難你了?”魏漠眉頭皺著,很是擔憂。

    慕容子瑜臉色沉沉,眸底席卷暮靄,“他為難我,是因為懷疑我。”

    “懷疑您?可三少,那個時候你根本不在慕容老宅,是有不在場證據的,老爺怎麽能懷疑你呢?”魏漠大吃一驚。

    慕容子瑜冷笑,“不在場證據是可以偽造的,大概在慕容正看來,蕭寒此刻自顧不暇,老宅裏隻有我才能做出這種事吧。”

    這話,讓魏漠無言。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三少真的太無辜了,他當時的的確確忙著掩埋當年文慕梅相關真相,並且也從來沒有動過心思派人去主屋做什麽啊。

    這無賭懷疑,真是夠讓人惱火的。

    “魏漠,回去再吧,我累了。”慕容子瑜微蹙眉頭,清潤斯文的麵龐湧上無盡的疲憊,“我知道你也累了,但我要你待會兒到達屋後,立刻聯係今日辦事的人,千萬不要出什麽簍子,我懷疑今在主屋製造的這場混亂,可能是蕭寒的人幹的,為的就是攪渾我的視線,讓我為了這件事而在正事上出紕漏。”

    聞言,魏漠心頭一驚,忙道,“三少放心,我一定叮囑好手下人,絕不會出任何紕漏。”

    “嗯。”慕容子瑜點點頭,伸手揉了揉眉頭,滿身疲憊,還要麵臨慕容正的懷疑。

    周圍夜色漆黑,頭頂路燈閃亮,半明半暗的光映照在他臉上。

    慕容子瑜沉沉的思索著。

    進入庭院,上了樓,站在浴室花灑下,熱水噴灑落在身上,慕容子瑜手臂支撐在白色牆壁上,心裏還在揣測著,蕭寒此舉是否還有什麽動機,那個凶手是老宅裏的誰?

    蕭寒的助理不是已經趁早離開老宅,早離開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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