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麵前的瞿一庭一臉諷刺的笑,“沒錯,餘婉容的確已孕三個月 ,很可能肚子裏懷的就是顧辰南的孩子。”

    “嗬。”厲煜煊伸手揉了揉眉心。

    然後忍不住一陣冷嘲,“餘婉容啊餘婉容,能幹出十年前冒充梓涵一事的女人,果然是個會不停蹦躂的螞蚱,死到臨頭還可能被她翻身。”

    瞿一庭斂笑,皺眉頭,“煜煊,你是擔心陳寧會因餘婉容懷孕就放過她?”

    “不,既然顧辰南是假死,那餘婉容肚子裏孩子更沒留的必要,隻是我本想和餘婉容正式見一麵,讓她被法律宣判,而不是借著陳寧的手沒命。”厲煜煊皺眉。

    他雖想提梓涵複仇,但絕沒到要餘婉容命的份上。

    所以,他和瞿一庭的計劃是最近幾就從陳寧那把餘婉容接出來,交給警方。

    但餘婉容突然懷孕了,還很可能是顧辰南的孩子!

    事情就不太好辦了。

    這樣一來,陳寧就絕對有理由留下餘婉容,餘婉容半死不活後還可能被強迫著打胎,恐怕會沒命。

    厲煜煊起身,站在闊景窗前。

    此刻,他身在老賈家別墅的書房內,窗外是一片冬季微枯黃的草坪,草坪上梓涵和涵涵正在踢球。

    看兩人笑靨如花、滿頭是汗還不知疲憊的樣子,厲煜煊本籠罩一層鬱氣的眉宇間浮現一抹溫柔的笑。

    陽光照在一大一兩人身上,無比的溫柔,厲煜煊視線落在餘梓涵嬌俏嫵媚的臉上,見她臉白裏透紅,紅唇嫣然,不要微翹起唇角。

    他轉身開門,吩咐門外的保鏢,“告訴傭人一聲,準備好薑茶和替換衣物給夫人和少爺。”

    然後,厲煜煊關上門,轉身看向瞿一庭,“你覺得,餘婉容我們還救不救?”

    瞿一庭聳聳肩膀,也很是無奈。“她存心要自己作死,誰能救得了呢?”

    沒錯,是餘婉容太作。

    厲煜煊無心要她命,隻是要她受到足夠懲罰就罷了,她卻腳踏兩隻船,踩著岑森和顧辰南,還不心懷了孕,讓陳寧捏住了把柄。

    厲煜煊眯起眼,沉思半晌。

    站在他身邊的瞿一庭也緊鎖眉頭,揣測著事情可能有的進展,“到現在為止,岑森借著老頭子的權力找上陳寧,也算是對餘婉容有情有義了。瞿家這邊再不會和餘婉容沾染上關係,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畢竟,如今瞿一庭才是瞿家的掌權人。

    厲煜煊點點頭,走到沙發邊落座,親手倒了茶水遞給瞿一庭。

    自己喝了口,潤潤嗓子,眼眸深邃瞥向瞿一庭,“餘家若得知餘婉容懷孕一事,會怎麽做?”

    瞿一庭微愣,手指摩挲茶杯邊緣,另一隻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如果我是餘家人,公司破產的破產,親戚入獄的入獄,定然要借著餘婉容懷陳家孩子這事興風作浪,討點好處,順便保住餘婉容的命!”

    沒錯,事情鬧得越大,陳寧越不好收場。

    瞿一庭睜大眼看向厲煜煊,忽的笑開了,“你該不會是把主意打到餘家人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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