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王憐花和沈浪想到那醉倒在門口,後來被他們抬進屋的歐陽喜,同時靜默下來。

    鐵化鶴莫名其妙,幹笑兩聲抱拳而起:“兩位姑娘為了我等之事,竟不惜如此冒險犯難,又不知受了多少艱苦、委屈,在下實在是感激不盡。”

    沈浪含笑對朱七七道:【“你經過此事之後,無論見識、膽量,都可增加不少,你雖受了很多驚駭,但也是值得的了。”】

    朱七七突然跳起來:“住口,你們全都住口!”她又抓著沈浪的衣襟,大呼道:“這究竟怎麽回事?快說!我都快要發瘋了!”

    沈浪苦笑,王憐花搖頭歎道:“王後果然不好伺候,又要住口,又要快說,這倒叫我們如何是好?”

    朱七七一個怒瞪,王憐花挑挑眉,便真的不再言語,抬眼瞧著沈浪,似乎正要瞧瞧他如何處理。

    可惜,沈浪的話對朱七七來說就像一種魔力,看似經過大駭快要瘋魔的朱七七嘴上雖依舊嘴硬,但卻按沈浪說的乖乖的坐了下來。

    幾番反複,他們才將這事說了個清楚。

    王憐花和他的母親劫走鐵化鶴他們一幹豪傑,成了救他們出那個墓葬的好意;讓白雲牧女下藥像趕屍一樣將他們帶回來是為了不讓快活王的人發現;將朱七七關進地牢是因為不知敵我,這樣做再正常不過了。

    朱七七聽罷,雖覺得沈浪的解釋有些牽強,但又牽強得極是合理,一時間竟學不著一絲漏洞。所以,她無法反駁。

    朱七七大聲道:“你怎麽知道得如此清楚?”

    沈浪微笑道:“自然是王兄告訴我的。”

    王憐花借口笑道:“到了昨夜,在下已非告訴沈兄不可。”

    原來王憐花耍的那套騙過朱七七的把戲,卻沒騙過沈浪,朱七七之所以找不到她逃出來的密道,是因為王憐花竟將那棺材鋪和旁邊的香燭店換了個位置,香燭店下自然是沒有那個密道的。

    王憐花截口道:“前一晚我趕來這裏告之了家母整個事情的經過,又向家母說出沈兄,那時家母便對沈兄極為留意,再三詢問於我,然後就忽然走下樓來,哪知沈兄真的從那密道探了進來……”

    沈浪笑道:“王老夫人機智之高,鳳儀之美,端是平生未見。”

    所以,看起來沈浪和王憐花母子似乎站在了同一陣線上,而目標……自然是快活王!

    朱七七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但依舊怒火未消,沈浪和王憐花是這麽一副清醒的模樣……那看似醉醺醺的熊貓兒……她大聲道:“我問你們!熊貓兒是不是也知道這些事?”

    沈浪笑道:“白日裏我們便相告於他了,但七七你臉上一向藏不住事,而金兄雖是條漢子,卻終究是快活王門下……所以……”

    朱七七恨恨道:“也就是說……你們全都在騙我!然後看著我抱著赴死的心情為你們演一場好戲!”

    王憐花道:“這……不過是熊兄和沈兄酒後高興,與你開開玩笑罷了。”他言語之間半點不提自己。“誒,對了,熊兄呢?他本該與你們一塊進來才是。”轉換話題不廢吹灰之力。

    朱七七也不搭理王憐花,冷笑道:“你們都是聰明人,隻有我是呆子,迦南也是個笨蛋,我讓她來幫忙就真的來幫忙了……這事情本就詭秘,我們可都是抱著赴死的心情……而你們,卻合夥來騙我們!”她咬著牙,強忍著淚珠:“你們這些聰明人,不過是開開玩笑而已……可曾知道這玩笑多麽傷人心?你我一心為你們……你們又憑什麽傷我的心?”

    沈浪幹咳一聲:“這……”

    朱七七大喝道:“住口!我不要聽你說話,也不想再瞧見你們了!”她腳步漸漸後退,嘶聲道:“現在,我就離開,你們莫要追我,否則,我立刻就死在你們麵前!”話猶未了,人便已經衝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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