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僵著臉,雙手捏的緊緊的,冷道:“我為什麽不能和別的女人要好?”這些白雲牧女都是母親的丫鬟,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是他的姬妾,私底下爭風吃醋的動作也沒少過,難道這次這丫頭竟無意間做了別人的棍子?——公子瞬間陰謀論了。

    王憐花似笑非笑道:“我和我的姬妾要好理所當然,小丫頭不懂事,可不能隨意出頭。”

    “姬妾?”迦南一愣,這個詞她當然知道意思,隻是……“你竟犯了重婚罪?”

    王憐花額角抽搐:“重婚?我還未娶妻何來重婚?”

    古時的婚姻,一夫一妻多妾製,唯有王侯之家,才可一正妻,兩平妻,四偏妾,還有通房丫頭……王憐花口中的姬妾就連納妾之禮都未行過,最多算是通房丫頭,何來重婚?

    溝通片刻,兩人似乎才搞清楚對方的意思,麵上似乎都不好看。

    原來她不是在為他吃醋,隻不過是搞錯了婚姻製度,為女性同胞鳴不平?王憐花心中升起一股挫敗之感——什麽樣的地方才養出這樣的丫頭?常識缺乏得過分……

    而迦南的臉也是蒼白如紙——她內心隱隱保留下來的認知又一次被粉碎。不是她一直以為的一夫一妻,而是……

    認知一次次被打碎,然後再重鑄的感覺並不好受,她的本子上記錄著她每一次與現實發生的衝突——她害怕再次忘記,不管是忘記自己的世界觀,還是忘記被現實承認的世界觀。

    但這次她卻不能輕易的接受這對他們來說也許理所當然的答案,也不能和往常一樣,別扭的將這條例和她心中的認知對比的記錄在她的藍色本子上。——她不能接受。

    “就算是這樣……就算是這樣……男子也不該見一個愛一個……”迦南意外的語無倫次起來。

    王憐花並不理解她為何對這人人都接受的事實如此排斥,但這種不理解並不能影響他看見怡然自得的迦南突然變得心緒不寧而產生的快意。紅唇輕啟,吐出更為殘酷的言論:“誰說跟誰要好便一定要‘愛’的?”

    臉上的笑殘酷得暴虐。——癩□□雖吃到了天鵝肉,但癩□□從來都沒愛過天鵝,它的追尋不過是因為寂寞。更不幸的究竟是一直寂寞的癩□□,還是沉淪的天鵝?

    迦南幾乎傻在了原地。

    王憐花大笑道:“真是個單純的孩子……我雖是是個色鬼,但生平卻從未做過強人所難的事情,你在為那些女孩子鳴不平,但你可曾從她們臉上發現過一點不情願?你再好好瞧瞧我,你便會發現,她們喜歡我簡直是最理所當然的事,說不定就連你也會喜歡我!”

    他突然轉過身,過了半響,又自回身笑道:“你仔細瞧瞧。”

    轉過來的王憐花瞬間變了個模樣,隻見他唇紅齒白,修眉朗目,麵色白裏透紅,十足的羞澀和清純,堪稱少婦殺手。就連他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柔和起來:“這副模樣就連我母親也是很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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