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梁警官衝出來,興奮地說:“宋顧問,我們查到一家可疑的公司,這家公司成立十年沒有貿易記錄,可是一直在正常納稅。”

    “做什麽的公司?”我問道。

    “項目還挺多,五金、石油、設計、安保……都有!”

    一聽‘安保’這個詞,我立即感覺這可能就是封天公司,我朝刀神看了一眼,他點點頭:“十有八九,我和你們一起去,我也很好奇這家封天集團。”

    雖然現在是十二點,但事不宜遲,我們準備馬上就去。

    出發的時候,我讓王援朝留下來,主要是考慮到他傷勢未愈,多有不便,王援朝起初不同意,黃小桃下了命令他才答應。

    孫冰心、老幺、孫老虎也讓他們留下,其它人統一穿上防彈衣,以防不測。

    夜晚的馬路上幾乎沒什麽車,我們一路風馳電掣趕到那條街,快到的時候,黃小桃用無線電通知大家下車,動靜太大怕打草驚蛇!

    那是一棟很舊的寫字樓,我們從安全通道上去,梁警官打著手勢,帶領一幫警員率先衝進去,他們打開隨身手電,看清屋內時發出一聲驚呼。

    我隨後走了進來,隻見黑漆漆的樓層裏,遍地都是屍體,一部分是穿著黑西裝的人,另一部分則是打扮成遊客造型的,他們都是中槍而死的。

    黃小桃問道:“這裏發生槍戰,難道沒人報警嗎?”

    話音剛落,下麵傳來警笛聲,一幫全副武裝的飛虎隊訓練有素地地衝上來,一腳踹開門喊道:“把手舉起來。”

    梁警官指著自己胸前的證件道:“我是警察總署的梁正鳴!”

    對麵則道:“我是聖安多尼區的飛虎隊隊長雷豪天。”

    差點搞出烏龍,原來是該區的飛虎隊接到市民報警,便立即出動了。

    梁警官和飛虎隊交涉了幾句,我在屋裏來回走動,那些黑西裝的右臂上統一紋著那種紋身,另一撥死者看不出身份,可能是鍾表匠的人,或者小醜的人。

    我在衛生間裏看到了一些灰燼,已經粉碎,看不出上麵的字。我用手摸了一下灰燼,中間還有一些餘溫,我說道:“看來這幫人剛剛離開。”

    封天集團,果然狡猾,一發現自己暴露了便立即轉移。

    這時,外麵的飛虎隊突然大喊一聲:“什麽人,站住!”

    我和黃小桃衝出來,隻見一個穿著緊身衣的身影飛快跑過,飛虎隊鳴槍示警,但那身影毫不停滯。她十分狡猾地插到警察中間,飛虎隊怕開槍傷到自己人,剛剛舉起的槍又放下。

    我用洞幽之瞳捕捉到了她一瞬間的身影,那身緊身衣勾勒出一段曼妙的身材曲線,我的心跳一陣加速,是她!

    神秘人的下一個動作更讓我確認她是血鸚鵡,隻見她揚起右手,手上像撲克牌一樣攤開一排飛鏢,揚手一甩,便有幾個飛虎隊員慘叫著倒下。

    血鸚鵡似乎看出來飛虎隊員都穿了防彈衣,飛標十分狡猾地射在他們腳麵上,令他們失去行動力。

    得手之後,血鸚鵡衝向一條走廊,刀神神速地追趕上去。當我跟過去時,看見兩人在黑暗中交手,血鸚鵡的武器是兩隻飛鏢,半空中盡是兵刃相交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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