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要賭一賭。”秦山如老狐狸一樣笑了笑。

    “賭,賭,賭,你們這些生意人怎麽個個那麽喜歡賭啊,如果你賭輸了呢?”冷怡氣勢爆棚。

    “我東丐什麽時候輸過呢?”秦山仰頭看了看天,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然後曖昧笑了笑,“當年,你也是因為輸給了我,才嫁給我,還記得嗎?”

    “去,你這老不要臉,當年是因為你使詐。”說起當年的賭,冷怡還氣憤難平。

    “無奸不商啊,你說說,那個成功的商人不奸詐?”秦山聳聳肩,攤手,理所當然地說道。

    ……

    就在秦山和冷怡鬥嘴的時候,某座山的某個寺廟有兩個尼姑也在輕聲議論起楚良來。

    “小姐,要不要讓下麵的人去幹涉一下?”此尼姑大約四十歲左右,眉清目秀,出家前一直是另外一個尼姑的丫鬟,出家後還是改不了口。另外一個尼姑勸過,但是她仍然改不了,於是就不再勸了,難道一個稱呼能影響自己的清修嗎?

    “阿靜,你我已經出家,就應該放下一切,何必如此執著呢?”這名被阿靜稱作小姐的尼姑,有著傾國傾城的美貌,雖然已經四十五歲了,看上去卻比阿靜年輕多了。

    她的美貌是天生麗質,驚為天人,在二十多年前,那個化妝品技術不夠先進,經濟還不夠發達的時代,她的美貌不僅風靡神州,甚至連米國國務卿也對她的容貌歎為觀止。

    而此刻的她也許由於逆天的基因,也許由於她的修身養性,她依然美得傾國傾城,隻是在美麗的容顏中多了幾分脫俗,猶如空山新雨後漫步在竹林中的仙子。

    她就是與東丐並列的南尼一清師太,俗家名字叫做葉如霜,她旁邊丫鬟叫劉靜,雖算是出家人,卻沒有法號。

    “小姐,你難道真的看透了一切嗎,如果真的看透了,就不會叫司馬青下山了,還讓她天天飛鴿傳書。”劉靜不服氣地說道,也的確一語中的。

    “……”葉如霜唯一放不下的確是她的女兒,而現在女兒的男朋友出事了,她如何能安心修道呢?

    “要不讓老常走一趟,他好像說愛你說了二十多年了,還在咱們山腳下建起了別墅群,還整天嘮叨什麽,相望兩不厭,隻有鳳霞山。鳳霞山有什麽看頭的,還不是因為山上有小姐你在……”劉靜是個話匣子,一打開就說個沒完。

    “不,要通知也不是通知山腳下那個,而是通知對麵山頭那個。”葉如霜麵無表情地說道。

    “老段,他可是一個不怎麽愛說話的和尚,他……會出麵嗎?”劉靜蹙眉問道。

    “隻要我修書一封,他肯定會出麵。”葉如霜平靜地說道,然後拿起紙和筆。

    “小姐,難道……”說到這裏,劉靜果斷閉嘴了,她怕觸動到葉如霜的傷心事。

    “是。”葉如霜反而點了點頭,淡淡說道,“反正都二十多年過去了,我早已經不再糾結此事了。如你所說,我唯一放心不下的還是我的女兒,本希望她過一個平平凡凡的一生,誰知道她竟然結識有著三重身份的男友……從此她的人生軌跡注定平凡不了了。不平凡就意味著有更多的危險,於是我就讓司馬青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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