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良在海市警察總局裝逼賣萌的時候,首先收到消息的當然是他的老爸楚南。

    京城的楚家別墅裏,此刻的楚南正悠閑地和一個老朋友在下圍棋,他們一邊下棋一邊喝酒,時而哈哈大笑,時而落針可聞,一副泰山崩於眼前而跟他們無關的神情。

    這盤棋,他們已經下了三天三夜了。

    這個老朋友到底有多老,楚南其實也不知道,也許他自己也忘了。總之楚南的廚藝就是向他學的,譬如說失傳上百年的禦廚刀法。

    楚良的棋藝和廚藝當然都是向他的老爸學的。

    當一個負責情報的人把楚良的最新動況向楚南匯報後,楚南隻是微微一笑,繼續下他的棋。

    “楚老弟,是不是良兒有難?”這名道不道,儒不儒的白發老者抬眸問道,目光深處盡是數不清的滄桑。

    “沒事,就是進了海市的警察總局而已。”楚南喝了一大口酒,“別影響了我們五年一度的以棋會友。今年贏了你,準備讓你送點禮物給良兒。”

    “已經被你連續贏了好幾次了,我的身上現在除了比你活得久一點,已經沒有什麽可以送了。”白發老者翻了一個可愛的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一副天真可愛的模樣,說完後,下了一顆黑子。

    “記得你還有一招劍法,叫什麽君臨天下,頗有王者之氣,你說隻能留給徒弟的,如果今年我贏了,你能不能送給那小子呢?我會讓那小子叫你一聲師傅的。”楚南習慣地摸了摸鼻子,然後好整以暇地下了一顆白子。

    “你的楚家的功夫已經完全可以獨步天下了,又何必貪心我的一點壓箱底的東西呢?”白發老者瞋了楚南一眼,一副不太願意的樣子。

    “你這老不死,怎麽那麽不識抬舉呢,人家長生門和無名門雖然不說桃李滿天下,最起碼都有好幾十個傳人吧,而你的君臨門呢,多少年過去了,至今一個傳人都沒有,你難道真的以為自己不會死嗎?”楚南忽然大大咧咧罵道,一副沒大沒小的樣子,“我讓我的兒子喊你一聲師傅,你還不願意了!”

    罵歸罵,他們依然不影響下棋的速度,也許他們就是想通過如此的方法影響對方的心情,心情亂了,棋法自然就亂。

    “我們君臨門向來隻單傳,何謂君臨天下,除了君王之氣魄,還有唯一的意思!”說到這裏,白發老者雙眸精光閃過,不怒自威,身上隱隱約約真有一股君王之氣派。

    “那你的意思是良兒沒有這個氣魄?”楚南似乎一點也不受到白發老者的君王之氣影響,反問道,嘴角泛起意味深長地笑意。

    “再看看吧,在良兒出生的時候我就說過,他是武仙之子,自有他自己的路要走,我們旁人強加在他身上的任何東西,隻會幹擾他。”白發老者目光倏地變得平靜,緩緩地說道“放心,今年我如果還輸了,我會答應保他三次不死,如果緣分來了,我也不會吝惜我的君臨天下。”

    白發老者說完也大口喝了一口酒,在斜了楚南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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