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風來見徐子龍突然變招,心知不宜強碰,急忙狠命打出一掌,旋即抽身回退。雙腳尚還沒有落地時,就見他雙手一揮,“嗖嗖”兩道破空聲隨之響起,這家夥竟然動了暗器。

    徐子龍哼聲冷笑,“來的好!”就見他不閃不必,而是腳下猛地一踏地板,縱身前撲,抬手探向急速射來的兩把飛刀。在場眾人見此情形,無不啞然震驚,心說這小子是不是瘋了,那飛刀何其鋒利,任風來打的力道又何其之大,但聽這破空之聲便知威力如何,這小子竟敢用手去接。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更加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連沈飛虹都被震的張開了嘴巴,就見徐子龍雙手突然泛起黑色,變得好似鋼鐵打造一般,伴著兩聲脆響,那急速飛行的兩把小刀頃刻間便如同玩物一般,被他夾在了手指縫中。

    徐子龍夾住飛刀後,毫無半點拖泥帶水,一甩手便將飛刀打了回來。眾人就聽“吱嗚”一道刺耳聲起,還沒等反應過來,便見任風來“噗”的噴出一口鮮血,那兩把飛刀一把插進他的腹中,另一把則打在左肩之上,正個刀刃盡數沒入,就還在外頭留了點紅線尾巴。

    任風來重傷倒地,敗下陣來,場內眾人皆是無比震驚,徐子龍收回招式後,站穩身形衝任風來抱了抱拳:“得罪!”

    任風來捂著傷口,再次咳出一口鮮血,滿臉頹廢,看向徐子龍的眼神之中,透著一些陰毒,咬牙說道:“是我敗了,我技不如人,輸的是心服口服!”

    再看另外兩人,此時王不凡和李星河也正打到了白熱化階段。李星河號稱俏劍郎君,他的劍法一如其名,施展起來仿若行雲流水,端的是俊俏非凡。

    而與之對戰的王不凡所施展的招數,相比較而言就要樸素無華的多,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這王不凡雖說沒有太多華麗的招數,可一招一式都用的恰到好處,雖說赤手空拳,但他的雙手就好像是兩扇鐵掌,硬碰劍鋒不為所傷。單從這一點來看,在場絕大部分人都無法做到。

    沈飛虹心裏暗驚,這兩個小子究竟是何許人,他們又師承哪門哪派?為何武功如此怪異,而且還這麽深不可測?年紀輕輕就已經到了這個境界,若再過個十年八年,一旦他們成長起來,那還了得。此外,在他們身後,又隱藏著一股什麽樣的勢力?

    越往細處尋思,沈飛虹就越覺得心驚,他在江湖上混跡了大半輩子,心思何其縝密!見著王不凡和徐子龍的身手之後,便暗自打定主意,若非萬不得已,還是莫跟這二位結仇為妙。

    說話間的功夫,那李星河見久攻不下,心裏多少有些浮躁,心說我成名已久,乃是武功榜前三十的名劍客,今兒難不成要栽在這個毛頭小子手裏。若真是如此,那我此番可算栽了個大跟頭,往後在江湖上勢必被人嘲笑。

    想到這裏,李星河把心一橫,暗想:“罷了,為了保住顏麵,不至於跟任風來落個相同的下場,我還是別保留實力了,幹脆用那招吧!”

    李星河所說的“那招”實際上是他的後手,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李星河的寶劍之中其實暗藏玄機,在劍柄上有個按鈕,一旦他按下,便可抽出另外一把短劍,這叫子母雙劍,母劍在明,子劍在暗。若是碰到緊要的關頭,子劍一出,打對手一個出其不意,定可扭轉局勢,甚至一招鎖定勝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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