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啊!”簡雍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我聽說商王武丁之後婦好,足足大了武丁十歲,可見女大男小,古已有之,天作之合,也不在誰大誰小嘛?”

    眾人麵麵相覷,還是陳群忍不住了:“憲和公,婦好大商王武丁十歲,此事出於何典?”

    陳宮長於吏治,張邈仗義疏財,其實對於治學,都不是十分精通,也就數陳群家學深厚,隻是連他也對此聞所未聞,眾人各自心裏打起了嘀咕,這人該不是信口胡編罷?

    “這是我於諸葛亮那裏看到了,好像抄了是鄭康成的書。”簡雍半真半假的道,當然他是在信口胡編,陳群於諸葛亮是何許人倒是不知,至於“鄭康成”三字,陳群肅然起敬,便不再追問了。

    “不行!”簡雍還要蠻攪,又見他居然替陳宮圓話,總是要算計自己女兒,呂布不由大怒,猛然大喝:“我女兒怎能嫁與少她八歲之人?此事絕對不行!”

    “此事確實不妥,不必再議了吧,我等喝酒!”劉備笑著道,說著眾人又分席坐下,隻是經著這一事,卻不免有些尷尬了起來。

    “是啊,不必再議了,女大男小,確實不合適,既然玄德說不必再議,那咱就不必再議了,可是,我還有件事,嗯?”簡雍笑了笑,又施施然坐了下來,斜著頭看著呂布,“呂布,我適才親自去迎接你,你卻拿著把破劍在我腦袋上晃呀晃的,幾次三番的要殺我,呂布,溫侯,這件事,你看,咱們怎麽算?”

    簡雍皮笑肉不笑的把話這麽一轉,現在就是他兩人的私人恩怨了,別說張邈陳宮不好插口,就是大耳朵,他也不好說什麽。

    呂布臉皮有些僵硬,簡雍直呼自己名字,擺明了不給自己好過,已經無禮至極,偏此刻呂布自知自己人在屋簷下,又剛拒絕了劉備,此際若再要拿大,隻怕有些力不從心了。

    不過呂布也是光棍,轉而朝簡雍抱了抱拳,哈哈大笑:“這事確實是某的不對,簡先生你怎麽說,就怎麽做!”

    “我說了算?當真?”簡雍淡笑了笑,朝著呂布上下翻瞅。

    “憲和公,你別不是摘星覓月,叫奉先為難罷?”此等情況,大耳朵也不好開口,張邈卻坐不住了。

    呂布臉上掛著尷尬的笑,不吱聲。

    “不為難!”簡雍冷哼一聲,“找溫侯借點東西而已,就不知溫侯肯不肯割愛了!”

    “這?”張邈臉色頓時也不好了起來,求助的看向劉備。

    大耳朵微微皺眉,看了看簡雍,卻並不言語。

    “好,你說罷,但得某拿得出來,你要什麽,某一定給你!”呂布亦也收起了笑容,雙目鋒寒,冷冷的盯視著簡雍。

    壯如山丘的許褚站了出來,攔了呂布麵前,冷視著呂布,不發一言。

    簡雍笑了笑:“你那匹馬不錯,赤菟,借我騎用幾天!”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