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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汀蘭與君璃疏遠了,跟楚昭洲的關係卻有所增進,逐山凡是關注他們三個的人都能從細微之處看得些貓膩來。

    許宴不在的日子甚是清閑,連早課都不用上,使得剛成年的小大人們蹲在被窩不願出來感受帶著寒意的春風。

    這是一年最好的季節,地上有新冒出頭來的嫩草,花兒也爭先恐後的開放。

    逐山乃是群山的全稱,涵蓋的地域麵積廣大,另一座山上還有平曠無邊的草地,這裏特地飼養著一群馬匹,用的是最原始的馬廄,四周自然生長著奇花異草。

    山上溫度適中,草木生長豐茂,楚昭洲給她摘了些滿天星,用漂亮的青藤捆著,動作隨意的遞給她當樂子。

    一旁的林尤搶過他送給許汀蘭的東西,直言自己非常喜歡這一束花,開開心心的抱在懷裏誇獎到:“昭洲手藝真好。”

    楚昭洲看著她懷裏的滿天星,默默無語了一瞬,折回去又摘了一束給許汀蘭。

    林尤不滿意了,“我怎麽覺得汀蘭那束比我的漂亮。”

    楚昭洲對比了一下,“明明沒什麽不同。”

    “不行,我要換一束,我喜歡汀蘭的。”

    許汀蘭製止楚昭洲要拒絕的話,把那束花大方的送給林尤,“喏,既然你都喜歡,就替我好好養著吧。”

    林尤滿意的接下,沒多久又怪罪綁花的藤長得不好看,拆得稀巴爛後,漫不經心的把花扔在一邊,跑去邀請君璃過來跟他們一起玩。

    林尤看著選馬的男子揚聲問:“君璃,會騎馬嗎?”

    站在遠處的男子聽言看向這邊,遲疑的點點頭。

    她熱情的招呼他,“那你過來玩啊,我不會,你來教教我唄。”

    男子用眼角餘光掃了一眼牽馬的許汀蘭和站在旁邊跟她說話的楚昭洲,牽著自己的馬走過來。

    待眾人騎馬時,那個說不會騎馬的人騎得比誰都順暢,一溜煙的把眾人甩在身後。

    許汀蘭蹙了蹙眉,她是真的不會騎馬的那個,如今看林尤已經不見蹤影,想起不久前才出了的事,“你們誰跟過去看看?”

    還不待君璃說話,楚昭洲率先說:“讓君璃去吧,我在這陪著你,順便教你騎馬。”

    君璃連續幾次張嘴,想找個好機會跟她解釋,在她催促的眼神中作出妥協,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你別這麽不公平,總得給我些時間解釋,不要一下就判我死刑。”

    不等他們發問,就剩下一個追著林尤遠去的背影。

    許汀蘭沒了玩的心思,騎著馬慢悠悠的晃蕩,她坐在馬上,楚昭洲牽著馬時不時跟她聊兩句,“林尤好像並沒有因為陳信多難過。”

    她沒有太多情緒的“嗯”的一聲,“不難過是好事。”

    楚昭洲偏過頭,臉上露出璀璨奪目的笑,“你對我好像比以前好了。”

    她怔了怔,“沒什麽不同啊。”

    “跟君璃不好,跟我就好了。”

    她想起以前特意對他的忽略,裝作沒聽懂他的話。

    他知道她最愛裝聾作啞,看著馬上的人,抓住有同情心的弱點,悲傷的說:“你總是拒絕我。”

    許汀蘭不知如何言語,尷尬的解釋,“我隻是把你當朋友。”

    “要不你跟我試試,我保證對你好,即使以後你後悔了要分手,我也不抓著你不放。”他眼中有些光亮,溫潤如玉的臉期待的看著她,“不合適到時分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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