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日夜夜,雖與劉少堂生活在一起,卻無時無刻不在找尋倪瑞軒的身影。倪瑞軒與劉菊妹婚後住進劉家,就是盈月在劉少堂枕邊吹的風。

    盈月也在心底自責背叛劉少堂的罪孽。當初選擇和他回鄉下,不想再過操皮肉賣笑生活,是劉少堂花錢贖了自已,卻又愛上另一個人,她明知是自己的不忠不貞,卻無法擺脫。

    盈月在這種折磨中苦惱,痛苦,卻又無時無刻不在找尋時機想讓倪瑞軒知道。幻想成了盈月與劉少堂行房的支撐和延續,有幾次她怕睜眼看到是劉少堂而將他掀翻在地。

    倪瑞軒聽了她的話,摟緊她親她光潔的額頭,忽然覺得懷裏的女人活得不易,心頭湧起一種憐惜。

    “讓老爺和菊妹知道,我無臉在劉家呆下去的。”

    “你不覺得老爺活不久了嗎?”

    “什麽?”倪瑞軒欠起身吃驚地問。

    “他老了,老了再得肺病就快了。”

    倪瑞軒迷惑不解,想到劉少堂年前重病,年後慢慢好了,去南京前也是好好的呀!如此想著,沒有深思盈月說的話,反而讓他想起另一件事。

    “有天半夜我看到吳媽和劉寶在醬菜房,後來我悄悄去看,發現牆上一塊磚鬆動了。”倪瑞軒手指繞著盈月說。

    “找金庫。”盈月說。

    “金庫?”倪瑞軒驚訝地問。

    盈月不言語。

    過了一會,倪瑞軒在她耳邊輕聲說:“點燈讓我看你身體。”

    盈月手指在他胸前軟軟地劃一個問號。

    “我想看很久了,那天我冒失闖進院裏,老爺撫摸你,之後就想有一天要仔仔細細看你這裏。”

    倪瑞軒的手沒離開過她身體。

    盈月光著身子跳下床點亮油燈,重新爬上床,閉上眼攤開四肢。

    倪瑞軒俯伏於玉體上一點點看著,象在尋找丟失縫衣針般仔細,又似乎要數盡她身體上的毛發。

    終於倆人再度纏在一起。

    燈苗如豆與搖晃的床架左右擺動起來,初時輕柔如魚吐泡,驟時激烈,一片呻吟之聲。

    “我的親親乖乖。”

    “小媽。”

    “親乖乖,別叫我小媽,叫我月月。”

    “月月。月月。”

    “親乖乖,親乖乖。”

    “月月。”

    盈月的呻吟在晨霧中凝結成珠掛在葉片上,一顆顆滴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