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幾個得力助手隨同幫你,我來安排!”倪瑞軒說。
“鎮上糧店裝修的事可以開始了,豐年夏收糧如草賤,瞅準了屯滿庫房。”劉少堂說。
“是,爸爸,我一定按您吩咐辦好這事。”倪瑞軒應著。
盈月在裏間聽說劉少堂去南京城,心念一動走出睡房,身子靠於門框聽一老一少說話。她想回去南京看看,畢竟在那兒生活過,多少還有些舊情。
劉少堂似乎知道她的心思,問道:“月兒,是不是想回南京看看。”
倪瑞軒聽老爺當麵昵稱盈月為月兒,臉上發熱,睨她一眼,低頭假裝沒聽到。瞟見她裸著一雙腳,顏白如玉,想起年三十她把腳擱在自己腳上,血液“呼啦”湧上頭。
“想倒是想,隻是家中沒了親人,雖有親戚,我是否存在對他們來說早也無關痛癢,想家隻是心念而已,還是別添累贅了。”盈月麵無表情答話很隨意。她是聽到前麵倪瑞軒說去南京,讓她心動。
劉少堂見她情緒不高,消除帶她同行的想法。
“爸,定幾時上路。”倪瑞軒側臉問,怕發熱的臉上紅給看出來。
“越早越好,三日後出發,遲了趕上黃梅天,河麵漲水難行船。”
“這次出遠門帶上這個。”倪瑞軒從懷裏掏出手槍遞給劉少堂。
劉少堂想起自己那支櫓子給了家昌,出遠門帶槍防身也有道理,便接在手中。
“老爺的藥要吃完了,走前備足藥路上吃。路途遙遙,別又累病了。”
“是。”倪瑞軒嘴上答應了,告退回房。
倪瑞軒見菊妹在燈下縫小孩衫褲,菊妹肚子隆如西瓜,行走見拙。倪瑞軒伸手拿過小兒衣服來看,小小巧巧甚為可愛,伸嘴在菊妹臉上親一下,這一親讓他身心活絡起來。旱了多日,經盈月剛才惹火,伸手來抱菊妹。
“你今晚吃錯什麽藥了。”劉菊妹雙手推拒。
“好久沒弄,你要憋死我了。”倪瑞軒任由她反抗,菊妹也年青旺盛,哪經得住這般挑逗,鬆開夾緊的胳膊,任他為所欲為。
倪瑞軒眼前幻出盈月白如麵團的腳,脫了菊妹的鞋,雙手把玩。
劉菊妹覺得他今晚有些異常,無端端握住腳迷戀,愛不釋手,親吻腳趾,雖心裏覺他反常,一種異樣的麻癢從肚腳尖爬上來,她上雙眼。
劉菊妹一驚,用力收回腳,坐起身問:“你怎麽了,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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