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窗簾後縫隙間倪瑞軒和菊妹偷聽下麵說話,看到劉九悻悻退出站外,菊妹捂嘴笑了,胳膊肘兒碰瑞軒,倆人相視而笑,心一蕩嘴唇往一起粘。

    嘴和嘴粘在一起倪瑞軒大腦還在想,如果菊妹知道劉九害了家昌,恐怕菊妹會從窗口跳出去和他拚命。倪瑞軒大腦這麽想,手往劉菊妹胸上去,劉菊妹擋住他的手,手指對門再指發髻間白絹花,搖搖手。

    倪瑞軒悻悻地縮回手,仍心有不甘,伸嘴隔著衣服在她胸上親一口。

    盈月懷抱白狐躲在另扇窗簾後,眼睛看樓下,耳朵卻在搜尋對麵房內的聲音,輕微的吮吸口水和悉悉索索聲,被盈月聽到了。

    “劉老爺貴公子找到了嗎?”房向東問。

    劉少堂微眯上眼沒及時回答,他在思索房向東言外之意。

    “房所長,有話直說,你我多年交情。”

    “聽說貴公子被朱成國綁架了,不知真假。”

    劉少堂答道:“確有此事,卻不敢肯定對方是否朱成國,至今一點線索沒有。”

    “沒派人找?”房向東喝了口茶問。

    “唉!找了,一直在找,沒任何消息。”劉少堂說到這裏,差點又要老淚縱橫。

    “接踵而至的不幸,劉老爺夠堅強。”房向東說。

    “命數!”劉少堂嘴上說著,伸手讓茶:“來,來,喝茶。”

    “我今天來,還有一個消息,希望這個消息與貴公子無關。”房向東說著話麵上有些猶豫,畢竟劉少堂剛剛經曆失妻之痛。

    “哦!請所長放心說吧,事已至此,什麽事都得麵對。”

    “縣上來了一份協查通報,要求查詢失蹤人口。前天從上遊漂來幾具屍體,明顯是被歹人所害。”

    劉少堂聞言身子晃了幾晃,他無數次想過家昌是生是死,仍不敢麵對確切消息。

    “本人所轄境內也相繼出了幾宗命案,朱成國的家院被火燒了,裏麵扒出兩具黑碳般的屍體,臨河鎮碼頭浮出一具無名男屍。”

    “房所長,您剛才說的,縣裏協查的幾具無名屍有什麽特征嗎?有詳細情況嗎?”劉少堂迫切的問,如果屍體腿有殘疾,定是家昌了。

    “協查的人員年齡都在三十歲以上,與你家公子的年齡不符,這到是讓人慶幸的事。碼頭浮出的屍體雖年輕,但腿腳無毛病。”

    劉少堂鬆了口氣,他知道臨河鎮碼頭浮出的無名男屍是丁二毛,讓劉家文和劉九帶回鎮上,劉少堂心裏清楚他倆不敢讓丁二毛活著。

    “吳媽,叫瑞軒下來。”劉少堂吩咐老傭。

    倪瑞軒聽到了,菊妹幫他整理他衣衫。

    倪瑞軒來到院裏,站在劉少堂和房向東麵前恭敬的問候一聲:“房所長好。”

    “這是老夫的女婿,守完百日孝事,為他和小女完婚,到時請房所長來做他們主婚人吧!”劉少堂說。

    “好,好,一定來。”房向東說著上下打量倪瑞軒說,“一表人材,將來是後輩中的表率。”

    “多謝誇獎。”倪瑞軒說。

    “劉老爺,有人密報說朱成國莊院燒與你有關,當然我絕不相信此事是真的。但是,我作為維護一方平安的警察,不得不查。”房向東睨視倪瑞軒。

    “我們定當全力協助,警民合作是我們份內的事。當然對那些故意造謠生事,破壞警民關係的人也不能輕易放過。”

    劉少堂麵色沉靜,說話滴水不漏,未露絲毫破綻,倪瑞軒佩服不已。

    劉少堂悄悄在瑞軒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瑞軒點頭而去,劉少堂和房向東站在院裏說話。

    不一會,倪瑞軒走出來,將手中之物遞交給劉少堂。

    “房所長,讓您親自走一趟,這一百塊大洋是圩子裏百姓的心意,給弟兄喝杯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