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誠慢條斯理地搖頭道:“非也!非也!李晴師妹,我雖然與百裏天邪交過手,但是但真沒有什麽仇怨,我是真心為咱們絕情宗的利益考慮,再說,如果百裏天邪在兩宗麵前大顯身手露了臉,不也是為他自己樹身立名麽?”

    李晴輕哼一聲:“隻怕……這並非你內心真實所想,逍遙宗的始祖可是一個惹不起的角色,聽說逍遙宗在與別的宗派論道中,勝了的沒有任何事發生,如果被對方勝去了,那麽身手出眾的那個敵方弟子,都會是逍遙宗結丹期高手奪舍的對象。雖然有不少門派曾找上逍遙宗理論,可是有逍遙宗始祖的強大存在,逍遙宗就是橫著走,哪個門派最後都隻能忍氣吞聲!依我看,你多半是希望百裏天邪勝了逍遙宗所有對手之後,讓百裏天邪成為奪舍的對象!”

    肖誠麵色微微一變,輕喝道:“李晴,莫非你是瞧上了那小子不起,看你年紀也不小了,還像個剛發春的少女。我肖誠就真的是那麽卑鄙的人嗎?照你那樣說,我們又何必再與逍遙宗比?直接認輸豈不更好?”

    李晴被肖誠一番話弄成了個大紅臉,她見都沒見過百裏天邪,當然談不上看上百裏天邪,心底也是怒了起來:“肖誠,你一向在宗內排除異己,想把壓在你頭上的同門都扯下來,這已是眾所周知的事實了,還用得我說嗎?”

    肖誠大怒,破口大罵道:“李晴,你這個騷娘們,自己發春也別拿老夫來遮羞,你要是再敢……”

    衛辰子雙目寒芒一凝,沉聲道:“兩位師弟師妹,你們給我坐下!同門之間何必這樣針鋒相對?真不像話!”

    肖誠與李晴各自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十分不甘地坐了下去。

    “下麵,我們繼續來討論一下如何應對逍遙宗,肖誠師弟剛才說得也有幾分道理,不如我們也請出百裏天邪師弟,讓他委屈一下,以三代弟子的身份幫我們羸了今年的論道大會。當然,我有言在先,論道之後,我們都得全力保護百裏天邪師弟的安全,大家有什麽意思嗎?”

    長春子也發話了:“衛師兄所言極是,我看就這麽辦吧!”

    衛辰子與長春子一表態,大半的二代弟子也都紛紛表未讚同,李晴將臉轉過一邊去,臉上滿是譏諷之色。她覺得這些人都是在將禍水他引,實在自私之極。

    鬆濤穀,一條清水河嘩嘩地流著,正東方,是絕情宗內的一大奇觀——劍崖。

    劍崖,顧名思義,其如陡峭如劍削一般,但是,偏偏這劍崖之頂,一簾飛瀑傾瀉而下,注入山穀之中,發出轟隆隆的巨響。

    正午的太陽射在山穀之中,在河水的折射之下,一道眩目的彩虹橫架於兩峰之間,煞是美觀。

    無數飛禽在穀中飛行穿梭著,有汲水的,也有相互追逐嬉戲的,其中,不乏體形驚人的巨禽。河的兩岸之上,更是棲息著無數走獸,其中,當以那一隻隻巨形白虎最為醒目嚇人,但敢接近白虎的,也隻有攀爬於樹木之間的猿猴而已,就是蛇蜥,亦不敢輕易接近。至於羚羊一類的,不僅要與白虎隔岸,而具至少保持著半裏之遙。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