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現在忍而不發,就是最好的信號,夏侯銜得意就讓他得意,你我出手萬一被夏侯銜識破,往後他有所防備對你我二人不利,”夏侯禹頓了頓,“可若是皇上出手,他便再無翻身的可能。”

    “現在這種時候,急不得。”

    “急不得!急不得!你每次都這麽說,”皖月生氣的說道,“到底讓我等到什麽時候,你總得給我個信兒吧!”

    平日裏見不到夏侯銜,她還能忍,可一旦見到他,皖月能惡心好幾天。

    “你應該知道,關於夏侯銜的事情,我比你更著急。”夏侯禹收起笑容,認真的看向皖月。

    事關皇位,他要比皖月上心的多,越是這時候越需要沉住氣,要等到什麽時候,他哪裏說得準。

    他現在能做的隻能是推波助瀾,順便準備後手。

    皇上一定會發作夏侯銜的,西郊那邊訓練的也差不多了,待到夏侯襄從邊關回轉之前,宮裏若還沒有動靜,他便準備逼宮。

    夏侯襄是個變數,他遠在邊疆自己還有出手的機會,若他回來,那當真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這次的會麵不大愉快,皖月知道現在就算逼夏侯禹,他也沒有法子,可是不將自己心裏的煩悶說出來,她又氣不過。

    數落了夏侯禹半晌後,皖月這才回府。

    夏侯禹搖了搖頭,女子就是沒什麽遠見,向皖月這般女子,也就當做玩物還成,怨不得夏侯襄看不上她,若自己處在夏侯襄那個位子上,他也不會喜歡皖月的。

    夏侯禹離開白麓閣後,直接去了西郊。

    他得去看看他的兵,順便與軍師商議商議,是時候將正事提上日程了。

    一道瘦弱的影子身姿靈巧,遠遠的跟在夏侯禹的身後,看得出此人功底不錯,白日裏無聲無息的跟蹤可不容易,離開街市後更是如此。

    那身影輕巧靈活,將自己隱在樹冠之中,一路上愣是沒跟丟。

    直到夏侯禹的換乘的小轎在西郊一處別院外停下後,跟蹤他的身影待他們進了別院後,才攀上屋簷,找了個易於隱藏的地方,將自己身形遮住,暗中觀察。

    西郊屯兵本就是個秘密,夏侯禹再三確定沒有尾巴後,去往練兵場。

    練兵場並不在別院裏,而是距別院十裏外的一處密林腹部,中間的樹木已經被砍伐殆盡,四周的樹木作為掩體,將中心部保護起來,一般人是找不到這裏的。

    樹林中,數萬命將士正在辛苦操練,夏侯禹到時,眾將領皆行叩拜禮,恭敬地模樣似見聖駕。

    此時的夏侯禹氣勢全開,威嚴十足,他免了眾人的禮,並將軍師叫了過來。

    二人在一旁密語半晌,軍師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為難的表情,思索了半晌,複又和夏侯禹交談了起來。

    所有的一切,都落入暗中跟隨夏侯禹到西郊的黑影眼中,他此時滿眼震驚,想不到一個巧遇,再加上心中的好奇心驅使,竟然讓他看到了如此的場麵。

    黑白分明的大眼珠轉了轉,他該怎麽做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