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襄給四位長老喂藥後的第二日,他們四人早上起來之時,分別有了各種不同的症狀。

    有流鼻血的、有頭疼的、有嘔吐的、還有起不來床的。

    伺候他們的人,在幫他們處理之時,都倍感稀奇。

    自古醫蠱不分家,練蠱之人多多少少都會懂得些藥理知識,並將自己的身體調理到最佳狀態。

    四位長老現如今歲數不小,對自己身體也是格外注意,像今日這般狀態,還是從來沒有過的。

    不管如何,四人該止血的止血,該吃藥的吃藥,一通折騰完,坐在椅子上給自個兒把脈。

    以他們目前的身體狀況來看,不應該會有這種病態現象發生。

    對於自己的身體,他們自是比旁人要上心的多。

    這一把,就把出問題來了。

    他們的脈象很奇怪,平日裏從容和緩流利的脈象,現在竟然出現結、代等危候。

    明明前幾日才給自己診治過,什麽病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將身體弄成這樣。

    幾位長老心下一凜,他們直接用了驗蠱的方式給自己全麵檢查了一番。

    結果證明,他們中蠱了。

    這可不得了了,他們所居的宮殿,除了憑著他們意願放進來的,等閑人根本進不來。

    整座宮殿更是被布了陣法,那是宋堯去天祁送藥後,從那邊找來的能人異士。

    那人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並承諾,陣法一布,除非他這個布陣者來破,其他人根本破不了。

    事實證明,就是如此。

    莫說月華祠,就是整個苗疆,除了聖女的底子他們不知道,其他人練蠱圈的高人,根本不會陣法。

    他們不約而同的去往陣眼處,若是破陣,陣眼便會有變化,布陣的老人曾教過他們。

    四人在碰了麵,一問才知道,不止自己,剩下三個兄弟也是早上發現身中蠱毒。

    所以,想來看看是不是外人來過。

    陣眼沒有異樣,那就說明沒有外人進來的跡象,內殿居住的人數有限,他們能測出體內中了蠱卻探不出是什麽蠱,那便說明下蠱者技藝與他們不相上下。

    這樣一來,是誰下的蠱毒,好像便一目了然了。

    敖弈暴脾氣‘噌’地就上來了,跺著腳的罵街,直罵宋堯那廝太不是東西,對一起長大的兄弟都能下此毒手,他還是不是個人呐。

    其他三位臉色也沒好到哪裏去,這麽多年,大家可以說是情同手足,宋堯能這麽對所有人,可見他用心何其毒也。

    “今日之事,絕非偶然,”沈牧沉聲說道,“自咱們拒絕了劉員外之時,他可能就已經開始練蠱了。”

    這次他們集體拒絕是個引子,宋堯經此之後,大概怕不好控製他們,所以便想出以蠱毒來牽製他們的計策。

    長此以往,他們怕就是個空有長老的稱呼,手中卻一絲一毫的權力也沒有的空架子。

    宋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二哥,您說,我們該怎麽辦?”當日並未說話的老四秦隱開口道,他有些結巴,輕易不開口,一旦說話流利時,那便是心中已經氣極。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