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月既然不需要他,那他也不用管她的死活。

    夏侯禹本就不是什麽善良的人,對皖月剛剛動的惻隱之心,不過是因為二人床底間的和諧,他不願少了這個玩物而已。

    現在,既然人家不稀罕,他也沒有硬給的道理,大家誰也不欠誰。

    夏侯銜他是一定要扳倒的,至於皖月隨後下場會如何,就不勞他操心了。

    那麽有自信戰王會娶她,他倒是有些期待,皖月會使什麽手段,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皖月喝了水便離去,這次是偷偷跑出來的,不能在外麵待太久,又警告了夏侯禹不能將二人的關係說出去後,這才離開寧王府。

    葉嵐臻被送回北苑時,夏侯禹也警告了她,不管聽到什麽、看到什麽,都要爛在肚子裏,若是讓他聽到半點風言風語,他可不保證再不動她。

    葉嵐臻低眉順眼的應了,她在王府本就沒什麽地位,夏侯禹如此擔心還真是多慮了,她能跟誰說去?

    北苑隻有一個行動不方便的老婆婆,她就是說,老人家的耳朵也不一定聽得見。

    坐在佛堂中的葉嵐臻有些呆愣愣的,夏侯禹能讓她在隔壁待著,就是吃準了她隻是個擺設吧。

    二人做事根本不避諱她,葉嵐臻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心酸。

    那心酸,大抵是為了自己。

    若是從未體會過愛情的滋味,她大概還不會如此,正是因為體會過,而那個給了她愛情的人,又親手將她推向地獄。

    葉嵐臻閉了閉眼,她現在無欲無求,隻想要平平安安的度過後半生。

    這個簡簡單單的願望,希望…老天能幫她實現吧。

    ——————

    苗疆,月華祠。

    藏書閣中,容離和夏侯襄照例每晚來報道,申晟已經習慣了兩個年輕人的存在。

    自從前些日子將自己所經曆的給二人講了之後,三人再相處時,倒是親近了不少。

    容離也不是不懂事,她後來也沒再纏著申晟東問西問,畢竟這是人家心裏的傷疤,能給他們講就不錯了,再問就有些過分。

    現在,容離就想,如何將老爺子拉到一個陣營裏來,最好,是老爺自己提。

    申晟這些年來,一直沒什麽人陪著說話,現在好不容易有倆年輕有為的少年,年歲已經大了的他,話也不禁多了起來,說著說著,就說到容離和夏侯襄倆人的工作上去了。

    按理說,功夫這麽好的少年,給月華祠看家護院絕對沒有問題,怎麽就給弄到夥房去了?

    申晟倒是沒看出容離有功夫,因為她沒練過內力,若是不交手很難有人能看的出來,所以極易被人忽略,申晟也隻當她是行動靈活的少年而已。

    夏侯襄沒想到老爺子會這麽問,一時間有些答不上來,畢竟編瞎話不是他專長。

    可容離這方麵拿手啊。

    擱現代,出任務自圓身份那是必修課,有時候她編的,連自己都差點騙過去。

    “您不知道,他打小就熱愛廚藝,您拍著良心說,這些日子吃他做的飯是不是特別好吃?這都是童子功,”容離立馬頂上,“要不是他練蠱沒天賦,現在說不定連蠱蟲都能培養的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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