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月來時,端王府並無人知曉,之前依舊讓小六兒去送信,夏侯禹接到信兒後便把葉嵐臻放出來了。

    雖然是自己的王府,人也都是自己的,可夏侯禹做慣了戲,至少表麵上要維護自己的形象。

    葉嵐臻被叫了出來,和上次一樣,明麵上是接待皖月,實則隻是個幌子而已。

    皖月本來想讓夏侯禹去白麓閣,上次在寧王府與夏侯禹那般,她總是覺得不自在,人家府中有王妃,事成後還與人家王妃碰了麵,那感覺實在說不上好。

    她每日都在留意夏侯銜的動向,可現在夏侯銜不止沒向夏侯禹說的那般倒台,反而越發春風得意。

    如此,皖月怎麽能忍的下這麽氣,上次夏侯禹明明給她保證的好好地,可事情根本不像他所說。

    皖月當然要讓夏侯禹給她個說法,不然她這般是為了什麽?

    可夏侯禹直接將她約到了王府,皖月想了想,也沒再改地兒,他都不覺得尷尬,那她就更沒什麽了。

    寧王妃看起來很怕夏侯禹,估計也翻不起浪來。

    本是找夏侯禹理論來的,誰知還沒理論就被夏侯禹給放到了床上。

    二人奮戰了半晌,才將衣服穿好。

    皖月惡狠狠地瞪了夏侯禹一眼,心裏卻不自覺的對夏侯禹產生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但她很快將這絲異樣壓下,二人隻是合作關係。

    現在這般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

    想及此處,皖月本來滿意的臉色,忽然沉了下來,“夏侯禹,你到底有沒有在認真做事?”

    上次他在白麓閣分析的,倒是有道理,可她一點成效都沒看見,這樣也算打壓夏侯銜嗎?

    夏侯禹穿好衣衫,抱著皖月,埋在她頸窩深深吸了口氣,“好香。”

    “你再如此,本宮可喊人了!”皖月皺著眉頭,卻沒推開他,隻是嘴上頗為不樂意的說道。

    “月兒,這是在我的王府,你喊人,是讓人來圍觀嗎?”夏侯禹摸了摸她的臉頰,細嫩的皮膚令他愛不釋手。

    “本宮沒時間跟你瞎耗,你若不說,咱們的合作就到此為止。”皖月眉頭鎖的更緊,她都有些懷疑夏侯禹到底靠不靠譜了。

    “你還是太心急了,來,先喝杯水歇歇,累壞了吧。”夏侯禹拉著皖月坐下來,給她遞了水杯。

    皖月接過來,也沒喝,將杯子放下,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夏侯禹無奈的笑道,“夏侯銜最近高升得意倒是不假,我還知道他正在招攬賢士,打著為國家社稷的旗號,實則是為擴充自己的實力,裏麵還有不少人是我給送過去的。”

    “你!”皖月眉毛都要立起來了,這人有病吧,他們怎麽說的?

    讓夏侯銜吃虧,可不是出手幫他豐滿羽翼的。

    “別急,”夏侯禹笑吟吟的看著他,“皇上,最近對咱們的端王爺甚是上心呢。”

    “什麽意思?”皖月嗅到了一絲不一樣的味道。

    “之前夏侯銜便犯了皇上的忌諱,原本給的殊榮雖然給了,但皇上也留了份心,”夏侯禹給自己倒了杯水,“這次我的人來報,在跟著夏侯銜的這段時間,不止一次見到了禦林軍的影子,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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