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月經夏侯禹這麽一分析,也覺得是這麽個理兒。

    自古皇帝多疑,她父皇也是這樣的人,帝王心誰也猜不到,有時候重用反而是廢黜的前兆。

    既然不是真的看中夏侯銜她就放心了,昨兒一聽到這個消息,她差地沒蹦起來,現在好了,她今兒能睡好覺了。

    “你幹嘛?!”皖月拍開吻上她脖頸的夏侯禹。

    她找他是說正事的,可不是讓他占便宜來的。

    夏侯禹一仰頭,躲過皖月的手,複又湊了上來,“過河就拆橋,月兒翻臉是否太快了些?”

    “哼,”皖月冷哼一聲,“你辦事不利落,反倒怪我?”

    若是皇上直接訓斥夏侯銜,她會跑這一趟嗎?

    “我辦事若利落了,你還如何享受?”夏侯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講話說的曖昧。

    皖月聽出他的意思,臉唰地一下便紅了,“你少占本宮便宜!”

    “今日我本是要去辦件極其重要的事情,但一聽你找我,我便急急趕了來,你說你現在如此對我,是不是太薄情了?”

    夏侯禹越湊越近,在皖月將要開口之時封住了她的唇。

    兩日前的一幕在二人腦中回蕩,當下便有些情不自禁。

    皖月心中本能的抗拒,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迎合,一邊厭惡一邊享受。

    皖月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

    半晌過後,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響起,皖月瞪了一眼敞懷側躺著的夏侯禹,心中的火騰騰往上冒。

    明明是來興師問罪,誰知又一次被他…

    “你我之間的事情,若是敢傳出去,本宮定會要了你的命!”

    “嘖嘖嘖,”夏侯禹搖頭坐起,勾唇一笑,“如此負心薄幸的話,公主怎麽說得出口啊。”

    “你少給我插科打諢!”皖月將衣服穿好,確定自己看上去沒什麽不妥之後,打開門徑自走了出去。

    引泉看了看敞開的門和裏麵衣衫不整的主子,貼心的將門給關了起來,裏麵發生的事情自不用說,他懂的。

    少傾,夏侯禹從包廂中出來,“走吧。”

    主仆二人順樓梯下來,出了白麓閣。

    卻不知西側的包廂,在他們走後不久,門便從裏麵被打開。

    一個錦衣少年‘唰’地將折扇打開,一搖三晃地從包廂中出來,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之前皖月和夏侯禹待過的地方,一抹惡略的笑意在唇邊閃現。

    原來,還有這檔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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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疆,董家別院。

    容離一行人在安頓好的第二天,董樂茗就來了,他是隨車來的,車上一大堆給容離一行人帶的日常應用之物。

    既然是司玉的朋友,他當然得招呼好了,人家初來乍到的,什麽東西去哪買都不知道,董樂茗一想,幹脆就給他們準備好算了。

    小桃來開門的時候差點沒嚇傻,老董帶的東西著實太多,好幾輛車,她鬧不準是收還是不收呀。

    “董老板稍候,奴婢去問問老爺和夫人。”小桃不敢擅自做主。

    董樂茗理解的點點頭,這事得能做主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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