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裏整齊列隊的一眾人相當顯眼,容離刻意做出這種備戰狀態是有原因的,既然要做戲就要做全套,否則她所做的陷阱,便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兩刻鍾後,東黎大軍抵達。

    燭珃本來以為需要先叫一叫陣什麽的,沒想到一來便看到駐地內列隊整齊,正等著他們的天祁大軍。

    燭珃一愣,他沒想到天祁的消息倒是靈通,自己還未到他們就準備好了。

    接著,他瞳孔緊緊一縮,還是那根棍兒!

    若說燭珃有什麽特別痛恨的人或事的話,絕對是對麵領頭的那根棍兒。

    若不是他,自己之前怎會慘敗,以至於無顏麵對他們東黎的皇帝。

    現在,報仇雪恨的機會來了!

    他定要生擒活捉了那根棍兒,不報當日之仇,他誓不為人!

    駐地的門大開,燭珃站在門外,指著容離大喝一聲,“呔,對麵者何人,還不快快馬前受死!”

    那架勢,就跟不是他先來找事,自個兒特別占理似的。

    容離嗬嗬一笑,看著他覺得有些眼熟,“前幾天就是你,從水裏拖了個屍體上來擋箭的吧?”

    她在上麵看的不太真切,隱隱約約看的有那麽個人,最後讓人給跑了,她到不是多在意,一場仗打下來能將損失降到最小便好,逃出幾隻漏網之魚倒也正常。

    一提這事,燭珃的臉色先變了一變,他覺得麵上有些掛不住,可容離接下來的話,讓他臉上更掛不住。

    “才從小爺手裏逃走沒幾天就不認識了?看來給你的教訓不夠啊,今兒小爺就讓你漲漲記性!”容離這話可謂狂妄至極。

    燭珃被她氣的七竅生煙,以手點指,“黃口小兒,休得胡言,看我不替你爹娘好好教教你!”

    說完,燭珃一夾馬腹,直奔容離而來。

    “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容離也不含糊,直接出列向前。

    之前交過手沒打過照麵的二人,算是正式麵對麵了。

    正麵交戰的規矩,若是雙方將領單獨出戰,那便是要走回合,直到一方落敗方可混戰。

    二人皆拿著趁手的兵器,一絲停頓也無,上來就是一頓削,無論是容離手裏的長劍,還是燭珃手裏大刀,皆速度極快的指向對方。

    兩人邊打邊躲,既想傷了對方性命,又不想自己吃虧,所以打起來便有些沒完沒了的架勢。

    容離根本沒用全力,她在試探燭珃的功夫,若是個功夫奇高的人,她便不得不小心應對。

    可幾回合下來,容離發現,燭珃的功夫也不過如此,眼珠一轉,賣了個破綻給他。

    燭珃果然瞅準了機會,想要伺機拿下容離。

    可容離回招的角度頗為刁鑽,既沒讓燭珃得了好,但看起來也像是不敵燭珃的功夫,落荒而逃。

    天祁這邊一千來人見容離掉轉馬頭往他們這邊來了,心裏開始興奮,這是早就商量好的的呀,隻要軍師一回來,他們就掉頭往後跑。

    安排的‘群演’此時也發揮了作用,一個個驚呼出聲,“將軍不敵,咱們跑吧!”

    呼啦超一隊人馬迅速向後跑。

    燭珃手裏攥著刀還沒反應過來呢,一看,天祁那邊的隊伍已經五米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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