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腳印似砸在地上一般,皖月推開門進得房內,夏侯銜剛換好衣服,便見門被推開。

    麵色一沉,他現在累的很,急需休息,不知道這個女人又來找他做什麽?

    夏侯銜也不吭聲,皖月倒是沒沉默,她一進屋子便道,“王爺還知道回來?”

    若是隻聽字麵上的意思,像極了妻子埋怨丈夫幾日未歸,頗為幽怨。

    可皖月不是一般人,夏侯銜更不是。

    兩人徹底敵對,皖月怎麽可能對夏侯銜有情。

    不過是嘲諷罷了,夏侯銜沒跟她一般見識,換好衣服準備前去沐浴。

    可皖月一伸手將他攔下,眼睛裏滿是挑釁,“王爺別急著走啊,臣妾有話要向你稟報呢。”

    ‘臣妾’二字咬的極為重,可見皖月恨毒了這樣的身份,她不甘不願,隻想要擺脫。

    “讓開。”夏侯銜不與她多廢話,她能有什麽好事,一看就是來找事的,他不願與她多做糾纏,不過一個不要臉麵的女人,和她多說一句,他都覺得惡心。

    “王爺當真不聽?別到時發現了府內的變化,再埋怨本宮沒告訴你!”皖月絲毫不退縮,她這次是做什麽來的?哪兒能輕易放他走?

    “再不讓開,別怪本王對你不客氣!”夏侯銜也動了怒,他現在心情極其不好,偏生皖月還要往槍口上撞。

    “嗬,又要動手?”皖月挑了挑眉,偏頭看了眼身後半敞開的房門,“你當還在酒樓?本宮帶的人可不是吃素的,還有啊,你若動手,他們便會回南楚稟報我父皇知曉,你自個兒想想吧,到時會迎來什麽樣的局麵?”

    皖月氣定神閑的說道,末了她又上前半步,看著夏侯銜的眼睛,“所以,你要動手,最好有把握把本宮和本宮的人全殺了,否則一個不好留了活口,到時難辦的…是你”

    “你!”夏侯銜氣急,從沒見過這樣的女子,死皮賴臉不說還似滾刀肉一般,他目光陰暗的要滴出水來,心中殺意漸顯,不過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動。

    他現在還動不了皖月,否則若是父皇怪罪下來,他無法承受,那個位子還未到手之前,他做事決不能意氣用事。

    況且留著皖月,對他以後繼位大有好處,同樣的蠢事他不能做兩遍。

    很明顯,夏侯銜從某方麵來說,已經成長了不少,至少不會再意氣用事。

    他穩了穩心神,盡量使自己平靜,“你想說什麽?”

    皖月露出一抹勝利的微笑,夏侯銜能屈服是好事,有一就有二,總有一天她要弄死他!

    “本宮看你後院的女人太多,煩不勝煩,因此,本宮就做主幫你遣散了大半,現下府裏可安靜多了,王爺高不高興?”皖月滿眼挑釁,她很期待夏侯銜的暴怒,當然,她有法子讓他有苦說不出。

    夏侯銜明白了,皖月就是來氣他的,不過這女人是不是傻?拿一群他不在乎的女人來氣他,還真是…愚蠢。

    上前一步逼近皖月,皖月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隻見夏侯銜嘴角帶著玩味的笑說道,“王妃可是吃味了?”

    以為就她會惡心人嗎?

    果然皖月臉色一變,指著他怒道,“你別瞎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