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她有些懵,這話要怎麽回答?

    “您…您自己走過來的呀。”皇後除了這麽說不知道還要說些什麽。

    “哦,”夏侯讚恍然的點了點頭,接著起身,“朕走錯了,你好生歇著吧。”

    皇後無語的看著他走遠的背影,氣的都沒起身行禮恭送他出去。

    這算什麽?

    逗她玩呢!

    來她這兒坐半天,說自己走錯了?

    青天白日他又不瞎,怎麽就能走錯到她這兒?!

    皇後坐在椅子上運氣,夏侯讚現在越來越不把她當回事了。

    瞅瞅他辦的那些事。

    自打選秀結束後,夏侯讚就沒在她們這些老人兒宮裏歇過。

    每次去的都是那些年輕貌美的小姑娘宮裏,兩月不到,後宮懷有身孕的女子竟多達到五人。

    這說明什麽?!

    夏侯讚身體挺好是吧?

    她身為皇後若是明目張膽給新人送去避子湯,難免好說不好聽,若是再讓前朝那些大臣們知道,沒得討伐身為皇後的她。

    是以,皇後隻能用些隱蔽的手段,將避子湯藥以各種不同形式送給這些侍寢過後的新人,但哪兒能每個都顧及到?

    難免會有疏漏,再加上她為自個兒兒子再婚的事情費了不少心思,自然就會被一些聰明的女孩兒鑽了空子。

    到最後避子湯沒喝成,她們有年輕身體好,不懷身孕,還有別的選擇嗎?

    其中最出挑的便是婕美人,小姑娘長的水靈家世不俗,又聰明伶俐,將皇上哄得一愣一愣的,剛剛皇上從她這裏走,擺架去往的便是婕美人的宮中,皇後怎能不生氣。

    一巴掌拍在桌案上,皇後心中梗著的那口氣實在咽不下,待她想想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先將婕美人肚子裏那塊肉除了。

    其他的,待她騰出手來,慢慢收拾!

    ——————

    日子一天天的過,端王府中的女人處理的差不多了,皖月對陳漣很是滿意,有她在省了自己不少事情。

    而且這府裏目前就她一個正牌主人,自打容離回門後,夏侯銜再沒回過府,皖月樂得自在,他死外麵才好呢。

    這日,她照常在自個兒院子歇著,府內的下人已經在她的調教下,老實本分多了。

    隻是,沒想到許久未露麵的夏侯銜回來了。

    皖月聽到下人來報,險些沒找把刀出去將夏侯銜給砍了。

    不過還是抑製住心裏那股衝動,現在她羽翼未豐,還不是時候。

    夏侯銜再慫也是皇後的兒子,動了他的後果,皖月目前還承擔不起。

    心裏不住的思考,皇上的那些兒子們她倒是都見過,但無論哪個都不像有帝王之才的人,與誰合作,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至於夏侯銜,她動不了他不代表不能先讓他堵堵心。

    俗話說的好,弄不死你先膈應死你。

    皖月鬥誌昂揚的穿戴好,直接來到夏侯銜的院子。

    院外的守衛根本不敢攔,恭恭敬敬的將皖月請進院子。

    皖月一進院子,心情還是有些波動,她就是在這裏失了清白,若是可以,她這輩子都不想踏進這院子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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