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皖月果然變了臉色,不過隻是一瞬她便恢複笑語嫣然的模樣,“那又怎麽了,容離嫁給襄之前,不也被你破了身子,襄既不嫌棄容離,又怎會嫌棄本宮?”

    “嗬,”夏侯銜冷笑出聲,“離兒可是清清白白嫁與夏侯襄的,她跟你可不同,你就別做白日夢了。”

    “你說什麽?!”皖月尖銳的嗓音讓人聽在耳朵裏難受之極,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夏侯銜,“她不是和你在宮中就…怎會是完璧之身?”

    之前容離的事情,皖月可是清清楚楚打聽過的,容離在宮中陷害夏侯銜並和他睡到一處去了,皇上不得已才指的婚,清白怎麽可能有?

    “你故意胡說的是不是?不說宮中那次,大婚當日…”轉念一想,夏侯銜好像隻拜了堂,而後便被慕雪柔的丫鬟叫走了,皖月穩了穩神,“你們成婚將近一年的時間,怎麽可能不同房?”

    夏侯銜現在也不顧臉麵了,皖月竟然給他找不痛快,他就不能讓皖月好過。

    “誰規定娶回家就要同房?”夏侯銜諷刺的看著皖月,“哪天我若不是喝醉了,你以為我會和你同房嗎?”

    “你!”皖月已經處在憤怒的邊緣,可是她必須將事情弄清楚,這對於她來說很重要。

    “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真的沒碰過容離?”皖月緊緊盯著夏侯銜,不錯過他任何一個表情,她希望從他的臉上看出破綻。

    “是。”夏侯銜回答的斬釘截鐵,篤定至極。

    “我要殺了你!”皖月氣紅了眼,衝著夏侯銜的門麵就是一掌。

    夏侯銜的一句話,讓她所有的幻想都破滅了。

    打死她都想不到容離竟然在嫁給夏侯襄之前,還保留著清白。

    皖月一直以來所依仗的不過就是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她覺得容離這般殘花敗柳都能嫁給夏侯襄,那她為什麽不能。

    這一點也是讓她最生氣的。

    現在情況完全反了過來,容離出嫁之前是清白的身子,而她若是和夏侯銜和離再嫁與夏侯襄,自己的身子可補不回來。

    皖月目眥俱裂的撲向夏侯銜,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都是這個男人,她一生的幸福全部葬送在這個男人的手裏了。

    該睡的不睡,不該睡的他倒睡了!

    皖月心裏恨意滔天,可是依她的身手又打不過夏侯銜,沒幾招便被打倒在地,一行血跡順著嘴角流下。

    坐在地上的皖月並不罷休,眼看著就要站起來再去打,卻被夏侯銜手疾眼快的製在地上。

    夏侯銜笑的殘忍,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你已經髒了,這天下沒有一個男人會娶一個髒女人回家,更何況是夏侯襄那樣的男人,你啊,徹底沒了當戰王妃的資格,認命吧!哈哈哈…”

    耳邊是瘋狂的笑聲,皖月腦子嗡嗡地無法思考,心髒仿若置於冰穀,她覺得周身的血都涼了下來。

    她沒機會了…

    她再也沒資格接近夏侯襄,怎麽會這樣?

    事情不該是這樣的啊!

    皖月坐在地上失聲痛哭,小小的廂房裏笑聲與哭聲交織在一起,聽的人頭皮發麻,恨不能躲得遠遠的才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