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伯伯,對不住了,是我沒用,要不我一定不會給他把你關起來的機會。”樊凡很抱歉的道。

    “你與其在這裏自責,不如去跟樊翠萍商量一下,怎麽把我給救出來,快去,我在裏麵待著要悶死了,難道你還要我留在這裏過夜嗎?”

    對於樊凡的抱歉,候遠方一點不領情,隻想快點出去。

    樊凡應了一聲,便去找樊翠萍商議對策了。

    樊家。

    樊翠萍知道這個消息後,氣急敗壞,“燕捷真是膽大!他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難道被全公司知道,被全公司看笑話他就開心了?不管怎麽,候遠方都是公司股東之一,他這麽做,難道不怕其他人有異議,指責他嗎?”

    “候伯伯,要是燕捷怕的話,就不會這樣了。我懷疑是候伯伯有把柄在燕捷的手裏。”樊凡道。

    樊翠萍皺眉,很鬱悶的嘀咕著,“候遠方能有什麽把柄在燕捷的手裏?”

    “目前還不知道,不過他倆就這麽耗著,實在不是個辦法,候伯伯年紀也不了,他的辦公室裏隻有沙發,今晚難道就睡沙發嗎?對身體不好的。”

    樊翠萍也是一臉無奈,“這讓我如何是好,我也想不到辦法啊,我倒是想救他,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又不是什麽把柄在燕捷的手裏,不然我們就能對症下藥了。”

    樊凡是同樣的無奈,兩人想了半也沒有得到辦法,看來今晚候遠方隻能在辦公室裏麵待著了。

    燕氏。

    燕捷忙完工作後,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

    他打算去候遠方的辦公室看看。

    此時的候遠方正在辦公室裏惆悵,他很無奈,燕捷還真有法子對付他。

    之前一直以為這個子不如他爹,現在看來是他低估了。

    燕捷到候遠方辦公室門口的時候,他的手下紛紛恭敬道,“燕董。”

    聽見聲音的候遠方很激動,差點叫了出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和顏麵,他隻能忍耐,故作平靜。

    門開了。

    燕捷踱步走了進來,一隻手抄在褲子口袋裏,眼眸深邃,“怎麽樣,候伯伯,一了,想清楚了嗎?”

    “我不明白你在什麽,你這是非法囚禁,我可以告你的,不要以為看在你是晚輩的份上,我就會饒了你。”候遠方到現在還是很硬氣的。

    燕捷嗤笑了一聲,“候伯伯,你是年紀大了,真糊塗還是假糊塗?非法囚禁?我這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到底是誰在非法囚禁,你應該清楚吧?”

    侯遠方聽到燕捷這番話,有些心虛,看來燕捷什麽都知道了,但是他絕對不會承認,隻要他不配合燕捷,王老頭就不會被救出去。

    燕捷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渾身充滿了矜貴的氣質,他慢悠悠的,“其實侯伯伯這麽大費周折,無非就是想早點毀滅掉一些東西,從而獲得一些利益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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